小姐。”
彩玉:“李叔叔,你看看人家,年纪小,学得就快。”
而后将昨日在傅府,自己旁敲侧击询问傅明赫的事,说了个仔细:“……傅明赫什么都不肯透露。”
这个陆问风来了几次,皆将笑脸对向南窈小姐,倘若姓陆的没什么心思也就罢了。
最后将目光移向颜芙凝,暗忖该唤什么?
弟妹?
“何事?”
出了院门,陆问风眼眸看到东厢房门口的傅南窈,挥手与她道别:“傅小姐,我回去了。”
陆问风压低声:“傅正青即将升官,为凌县县令。”
“也谈不上喜不喜,因为有他,我陆家才风光。”陆问风摆摆手,不愿再多说此人,回到方才的话头上,“傅正青那几箱金银珠宝,目的有二。”
李信恒两只大手捉住彩玉的拳头,拼命给她吹气。
“对不住对不住,方才忘记你是女的了。”
傅南窈瞥他一眼,不理会他。
但蠢笨如他都瞧出来,姓陆的对南窈小姐不一般。
陆问风也不嫌弃竹制茶杯,许是口渴了,咕咚咕咚将杯子里的水饮尽。
傅辞翊修长的手指在竹制茶杯上轻轻点了点:“你秋闱的名次若能在傅明赫之上,你觉得他会如何?”
彩玉不说话,直接捏拳击向李信恒的拳头。
不妥。
听闻此话,陆问风精神一振:“那他的脸面无处搁了!”
李信恒捏了捏拳:“我拳头力道大!”
傅南窈仍不作声。
颜芙凝淡淡颔首,出了堂屋。
傅辞翊直接问:“而今为何这般突然?”
踌躇半晌唤了声:“严二小姐。”
傅辞翊给他倒了杯水:“家里没有茶叶。”
正缝牛皮的颜芙凝一惊,绣花针扎进了指尖。
她待北墨是真的好,发自内心的好。
“啊——”
不知陆问风此次来作何,她没兴趣知道,快步回了西厢房,继续缝制牛皮。
眼前的她半低了脑袋,傅辞翊遂低头去瞧她。
这一瞧还得了,美眸裹着泪水,下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