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。
傅辞翊正伸手去扶,只见她一溜烟地跑进了西厢房,关上了房门。
以往就没见过公子为了一道吃食,能如此的。
“公子,丁老说您最好在院中。您若实在想吃,属下给您去买,快去快回,不会影响口感。”
男子温声又问:“我若想吃贵酒楼小掌柜亲手做的药膳,可否劳驾掌柜知会一声?”
刘松低头拨算盘,时不时抬头看看伙计们招呼客人热不热情。
两人进了包间。
含着哭腔的嗓音里,满是哀婉。
影七应声而去。
影七不禁望了刘松一眼:“掌柜有眼力。”
傅辞翊的心莫名停滞一拍,吮了吮,这才慢条斯理地放开她。
忽而一辆马车在门口停下,车上下来一位头戴帷帽的人,瞧身形像是男子,教他多看了几眼。
话落,忙不迭地跑开,出灶间时脚尖险些被门槛绊倒。
男子直言:“药膳的味道还能更好。”
丁老无法,气喘吁吁跟上去,低声恳求:“公子若想出门,还请戴上帷帽。”
男子起身咳了一声:“好,那我十一再来。”
不多时,三道药膳上桌。
刘松趁机打听:“你家公子颇为神秘。”想起停在门口的奢华马车,他猜测,“你家公子便是京城来的贵人吧?”
无声落泪,看得人心酸。
“不瞒公子,我闺女做的药膳比厨子厨娘的好。”
“我闺女每月逢一逢二逢三来酒楼,公子若想吃,最快也要本月十一了。”
颜芙凝怔住。
今日已是初七,离十一没几日。
当即便迎上去:“三位里边请!”
影七护着自家公子,不让生人靠近,见掌柜过来,便问:“可有包间?”
那个村姑做的药膳是好吃,可公子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。
男子止步,抬手。
后头的丫鬟立时奉上帷帽。
宅院离镇上才两里路,马车行驶得再缓,也很快就到了。
就连旁的感官也比常人敏锐些。
“我奉劝掌柜一句,不该知道的,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