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傅辞翊觑一眼颜芙凝仿若春日桃花的粉面:“真不疼了?”
“真的。”
颜芙凝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,娇柔的粉面缓缓憋红。
“大抵是真不疼了,竟有心情去看旁的男子。”
傅辞翊坐下,看书。
颜芙凝:“……”
看旁的男子?
“不是,我是看阿力……”想到孟力是男子,她又气又恼,“你管我?”
“我如何不能管你?”
男子修长的手指翻了一页书。
“傅辞翊,是南窈说自己嫁不出去,就嫁给阿力。阿力听得脸红,我才去看的。”她气笑了,芙蓉面憋得通红,“你这反应,我怎么觉得你在吃醋?”
借口问她手指,将她拉回房。
他别是吃醋吧?
“我吃醋?”
男子容貌俊美昳丽,清冷的嗓音却含了显而易闻的讽意。
颜芙凝如释重负:“不吃醋就好。”
傅辞翊慵懒抬起眼皮,眸子沉沉:“不是说好,两年内你能管我,我亦能管你么?”
此刻听闻她看孟力的缘故,他才知自己闹了乌龙。
面子搁不下,指尖点了点边上的书:“字帖还剩最后几页,今日学完。”
“哦。”颜芙凝听话地坐下。
真糗!
她竟然以为他在吃醋。
只要他不是吃醋,今日要她学多少字写多少字,她都乖乖学乖乖写。
东厢房,婉娘着急。
委实等不下去了,让傅南窈扶着,来到西厢房门口拍了拍门:“辞翊,芙凝。”
边唤边拍,门推开一条缝。
原来门没上闩。
傅南窈与母亲道:“娘,哥哥嫂嫂在写字呢。”
一旁的傅北墨与彩玉也往里瞧,果然看到他们在做功课。
婉娘笑得尴尬:“好了好了,散了散了,都去忙吧。”
——
里正与闺女并未直接回自个家,而是去了胡家。
胡大海在竹榻上养伤,看到里正父女过来,直了直身体:“事情怎么样?”
里正摇头:“一家子都牙尖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