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忙道:“公子快回房歇息,等姑娘醒来,老朽来通知公子。”
“应该不用上夹板,我只是伤及了筋骨与皮肉,骨头应该没断。”说着,她看向傅辞翊,“夫君还要去上课,这会该到上课的时辰了。”
“家里世世代代都行医,老朽也不能例外。”
“若真有细小裂缝,如何处理?”
“你醒了!”
丁老颔首:“先等姑娘醒来,再做诊断。”
丁老答道:“需上夹板固定,一月余大抵可愈合。目前情况还不能确定,要等姑娘醒来,问问疼痛情况。”
“怕是有骨裂。”丁老看她疼成这般,下了结论。
手上的珠钗,他抚了又抚。
“那姑娘手臂上的红点子,公子可知是何物?”
“一道回吧。”颜芙凝下了床,对男子颔首致意,“今日多谢公子了!”
“需要上夹板么?”傅辞翊问。
丁老细细触诊,又把了把脉,沉吟半晌,才道:“姑娘的胳膊摸上去像是没大问题,就怕骨头有细小裂缝。”
丁老按住被棍棒敲击处,疼得颜芙凝咬唇,眼眶含了泪。
半个时辰后,颜芙凝的手指动了动。
彩玉插嘴:“我家姑娘很怕疼的。”
闻此言,丁老一时下不了结论,只道:“为防万一,这段时日不能提重物,不能使劲。药膏每日涂抹两次,过十日复诊。”从药箱里取出一瓶药膏,递过去,“这是消肿止痛的。”
傅辞翊看见,想抓她的手,顾及她可能手臂骨裂,便克制住。
傅辞翊淡声:“多谢。”
“谢谢丁老!”颜芙凝没受伤的那只手接过药膏道谢。
“猜的,瞧你德性仿若市井媒婆,就差耳畔簪朵花。”
傅辞翊示意他进来:“今日多亏你及时来学堂寻我。”
男子温润一笑:“今日药膳尚未吃完,姑娘的手受伤,看来今日我是没口福了。”
傅辞翊温声道:“叫此处的医者看诊一番。”
否则他定是要跟着的。
男子眸子温润:“你想得真远。”
晚个半盏茶时辰,他都不敢想会发生何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