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会不会提前馋了?
越想越心慌。
慌到他抹好了药膏,她的小心脏竟开始乱颤。
傅辞翊贴心地帮她拉好后衣领,放好药膏。
她忙不迭地坐起身,整好衣裳,想问问他,却开不了口。
转念想到,他若真的馋她,那就会同意中间不悬床单。
遂试探性地问:“我手臂不能使劲,要不咱们这十天不悬床单了吧?”
床架中间系绳子需要使劲的,她可真的是个小机灵鬼,如此试探,应该能瞧出他究竟馋不馋了吧?
傅辞翊眉宇微蹙。
她手臂不能使劲,然,他可拉绳子系上。
此女如是言说,莫不是在勾引他?
念及方才所见,他竟有些心浮气躁,嗓子眼更是莫名干涩。
当即清冷出声:“我来悬便是。”
颜芙凝紧紧盯着他的眼,只是他垂着眼眸,教她看不清他的眼神。
遂打算再试探一番。
纤纤玉手塔上他的肩膀:“傅辞翊,我手臂上还没抹药膏,你帮我吧。”
傅辞翊两指扣了她的手腕,将手从他肩膀拿开,身体一探,取过床头的药膏……
啪的一声。
重重拍在她的手心。
“自己抹。”
音色寒凉无情。
颜芙凝唇角漾出笑意,方才他斜她那一眼,寒凉的眸子仿若无波古井,隐隐含着厌烦。
遂放下心来。
看来试探出结果了。
他压根不馋。
心头一松,她盘腿坐了,悠然自得地给自己抹药。
——
翌日,夜里。
傅辞翊寻了彩玉过来帮忙颜芙凝拧棉巾,抹药,他则取了书去堂屋看。
西厢房中,彩玉伺候好颜芙凝洗漱,抹药时,她不禁问:“小姐昨夜是如何抹药的?”
颜芙凝也不瞒她:“手臂自个抹的,背上是他抹的。”
“姑爷不为所动?”
“他可嫌弃了。”
“怪不得今日叫我来帮小姐。”
颜芙凝坐起身来,将唇凑到彩玉耳边:“我怕他馋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