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没底。
就此事,她不想再去问某人了。
——
此刻的县城傅府。
傅正青在书房发火。
一旁的傅明赫低垂了脑袋,安静如鹌鹑。
底下跪了一人,是县衙的捕快头子。
傅正青怒目指向他:“本官寻你,提拔你当了捕头,你就是如此报答本官的?”
捕头是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子,此刻面对县令指责,战战兢兢解释:“大人,那傅明赫分明在青山学堂住了三个月有余,属下哪里知道昨夜他竟然不住学堂了。”
三个月多了一直住学堂的人,每一天都老老实实地在学堂宿舍。
他实在想不明白,自己选择动手这日,傅辞翊像是会神机妙算一般,竟然没睡学堂。
傅正青怒道:“今儿上午,青山镇亭长来县衙告官,说有人针对青山学堂。”
傅明赫小声插嘴:“爹,咱们拉拢青山镇亭长,让他辞了傅辞翊的夫子一职。”
“你当我傻?”傅正青斜了儿子一眼,“我想整傅辞翊,此事越少人知道越好。”
傅明赫颔首:“儿子明白了。”
“青山镇亭长指望傅辞翊在秋闱夺了解元,如此青山镇将在县志上记载下浓重的一笔。今日为了傅辞翊宿舍出现的石块,他寻到我这,叫我一定将要将凶手绳之以法。你们说说,我该怎么处理?”
傅明赫小声嘀咕:“先前不是说好,寻武力高强之人去做,寻县衙的捕快总归有风险。”
傅正青扫了地上跪着的捕头一眼:“我是将他当成自己人看,才会将如此重要的任务交于他,哪里想到他没办成,还办砸了。”
捕头磕头道歉:“请大人责罚!”
傅明赫建议:“随便拉个人顶罪便是。”
傅正青摇头:“此事暂且拖着。”
届时亭长来问,他就将罪责推到亭长身上,自己学堂的安全都没保障。又没有现场抓住歹人,他上哪去帮忙查找凶手。
如此一来,亭长定哑口无言,无法应对。
只是,秋闱临近,他不甘心傅辞翊能去赴考。
必须在考前整些事出来,一则教他分神,二则教他难以赴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