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熟了?”
“就是耳朵红,红透了。”傅北墨又道,“像煮熟了的虾。”
颜芙凝悄悄瞥一眼傅辞翊,心底腹诽,莫非自己探他胸膛,令他早起仍在羞涩状态?
傅辞翊此刻的耳朵已然恢复了正常,含威的目光扫向弟弟妹妹:“食不语。”
傅北墨小声嘟囔:“哥哥不在的时候,咱们吃饭有说有笑,可开心了。”
又被兄长扫了一眼,少年终究瘪了瘪唇角,不再言语。
饭后,傅辞翊与颜芙凝去镇上。
出发前,傅辞翊叮嘱傅北墨与孟力:“石块之事刚过,你俩莫贪玩,好生看家。”
两少年应下。
到了镇上,傅辞翊要去学堂看宿舍情况,颜芙凝提出一道去。
“酒楼生意没那么早开张,我想与你一起。”
男子颔首同意。
夫妻俩带着李信恒与彩玉到宿舍时,亭长正叉腰望着屋顶。
听闻脚步声,亭长转头:“傅辞翊,你来了。我与你说,幸好前晚你没住学堂,如此也算逃过一劫。”
傅辞翊颔首:“多谢亭长。”
亭长叹息:“昨日我就去县衙报官,也不知何时才有结果。”
傅辞翊没直接说傅正青便是幕后黑手,只道:“秋闱名额之事,亭长想必记忆犹新。既如此,即便有结果,县令怕是不想理会。”
亭长听出话里的深意,拍拍傅辞翊的胳膊:“幸好人没事,你这身份确实尴尬,有些亲戚连仇人都不如啊。”
按理说傅辞翊是傅县令的侄子,理应照顾。
可事情到了家产面前,再加这侄子比儿子更优秀,傅县令在石块之事上大抵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念及此,亭长又道:“今后你得时刻防备。”
他管理青山镇没什么大的建树,但看人颇准,眼前的年轻人前途不可限量。
越是困难的环境,越能出人才。
颜芙凝知道,倘若亭长与里正一般,傅辞翊的夫子一职怕是又会没了。倘若亭长刁难,他们在镇上的日子也会难过。
难得亭长正直,她由衷感谢道:“夫君能得亭长关照,小女子万分感激。今日中午想请亭长去刘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