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芙凝起身:“出了何事?”
“北墨小公子与阿力被胡家人逮住了,胡家人吵着要报官。oweiwenxuan”李母急道,“婉娘妹子,姑娘,你们快去看看。”
她家阿狗有事出去了,她只好来寻傅家人。
听说要报官,婉娘当即出门:“去看看。”
报官,凌县的官是何许人?
傅正青!
报去他那,北墨与阿力还有好皮么?
念及此,婉娘由颜芙凝与彩玉扶着,走得颇急。
傅南窈腿脚不便,走得慢。
一行人到了胡家院外,只见傅北墨与孟力身上绑了麻绳。
依照他们如今的身手,倘若只需对付胡家五人,绝对能逃脱的。
令颜芙凝惊愕的是,胡家多了两个男子,瞧模样与钱氏有几分相似。
看到家人过来,傅北墨喊:“嫂嫂救我!”
“怎么回事?”颜芙凝上前一步,“我弟弟与阿力做了什么,你们凭什么捉人?”
她习惯将北墨这个小叔子看成弟弟。
胡大海粗着嗓门道:“这两小子用竹竿挑我孙女闺房的窗户,偷看她午睡。”
傅氏拍着大腿哭喊:“我孙女还没许配人家,被他们这么瞧了,今后怎么嫁人?”
言罢,拉着儿媳钱氏同坐地上,嚎啕大哭,势必要将左邻右舍全都引来才罢休。
婉娘怒道:“胡说,我儿与阿力啥都不懂,怎么可能偷看你家闺女?”
胡阿静哭哭啼啼地出来,衣衿歪斜,裙裾有些乱,头发凌乱。
乍一眼看去,还以为被人糟蹋了一般。
“难不成我拿自己的清白诬陷他们?”胡阿静哭得越发大声,“当时我正在换衣裳,就被他们看光了身子。”
这时,傅南窈走到。
孟力见她也过来,心头一急,吼着解释:“我们啥没看到。”
“有什么好看的?臭婆娘一个。”傅北墨挣扎,奈何人被绑着,双腿乱蹬,“我与阿力是在抓知了。”
颜芙凝弯腰捡起地上的竹竿兜子:“我弟弟与阿力就是在抓知了,这工具还是我做的,我能作证。”
钱氏哭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