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字,专注力皆在纸笔上,顺她的话,回应道:“你才比南窈北墨大三月,确实不大。”
此话在颜芙凝听来,她就是个小孩子。
两步走到书案旁,将碗不轻不重地一放。
“我哪里不大?”
娇软的嗓音含了恼怒。
莫名教傅辞翊忍俊不禁。
他慵懒撩起眼皮,视线正好落在她鼓鼓囊囊的胸脯上。
顺着他的视线,颜芙凝低头瞧自己,登时脸红。
她发育得很好啊,该丰盈处丰盈,该细的腰纤细。
那他的目光……
傅辞翊耳尖亦开始泛红,喉结微滚两下,继续写字。
适才视线所及之处,长得很好。
颜芙凝复又捧起碗,转过身去,将剩下半碗红糖水喝了个精光。
由于喝得急,不小心呛到,当即咳嗽不止。
傅辞翊忙搁笔起身,轻拍她单薄的背脊:“慢些喝便是。”
“已经喝完了。”颜芙凝又咳两声,“我告诉你,我早已及笄了,不是小孩子了。”
男子接过碗,温声道:“的确及笄了,不过你总比我小。”
说罢,提步出屋,将碗放去灶间,顺带吹吹夜间的凉风。
颜芙凝长长呼出一口气。
所以今日感觉尴尬的只有她。
在他眼里,她还是个小孩子。
仅此而已。
——
次日上午,陆问风如约而至。
一下马车,他就命张铁章铜从车上搬酒。
有壶装的,有坛装的,林林总总搬进傅家堂屋,就搁了半张桌子。
见到婉娘,他便唤:“伯母安好。”
婉娘颔首:“好。”
傅南窈看他带来那么多酒,疑惑:“你来做什么?”
陆问风上下打量眼前的少女,多日不见,竟俏丽不少。
“给你哥送酒,还要还你嫂子银钱。”
知道自己的心思还得隐藏些时日,毕竟秋闱成绩尚未出来,遂含蓄地收回目光,去西厢房寻傅辞翊。
边走边道:“辞翊,我说你也不休息几日,好不容易考完,怎么还在用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