彩玉皆看到断开的横木截面上,有一大半有锯过的痕迹。
剩下不多的木质上有毛刺,这才是方才断开的。
颜芙凝按住不安的心口:“咱们才刚驶出集市,若是经过桥面,车厢倒进河里,倘若震晕过去,很有可能因呛水而丧命。”
李信恒道:“可是今日到镇上,先到酒楼后将公子送去学堂,马车一直停在酒楼后院,应该没人动手脚的。”
傅辞翊淡声道:“锯开之处,看色泽已有些时日,此事待查。”
李信恒颔首,瞧了眼天色:“时候不早,公子骑马带姑娘回去吧。”
“那你与彩玉呢?”颜芙凝问。
李信恒道:“我们走回去。”
彩玉努嘴指车厢,还有车轱辘:“都是值钱的,可不能这么扔这里了。”
李信恒又道:“车轱辘我背回去,车厢太大了,不好背。”
颜芙凝吩咐:“李大哥,你返回酒楼,寻些木条或木板来,锤子钉子借上。”
李信恒一拍自个脑门:“我怎么没想到?公子姑娘,我去去就回。”
说着,往集市跑去。
好在事发地离酒楼不远,待李信恒回来,锤子钉子带上了,还有几块粗壮木板。
不光如此,刘松带着几个伙计也来了。
“闺女有没有摔疼?”刘松一脸关切地看颜芙凝上下,“好端端的,横木怎么就断了?”
“叔,我没事,横木今日接上,明日再做打算。”
“车厢是牢固的。”刘松拍了拍车厢,抓起横木也瞧了瞧,“横木也粗壮,看来是有人使坏了。”
横木用木板钉起来,也方便。
不多时,几位男子合力将车厢抬上车架,再固定好。
“叔,那我们先回去了。”再次与刘松道别,颜芙凝跟随傅辞翊上车,归家去了。
刘松拿着锤子与她挥手:“路上小心。”
——
车子回到宝庄村。
颜芙凝一下车,就听得婆母问:“今日怎么回来晚了?”
“路上出了点状况。”
颜芙凝不知该不该细说,怕细说后,婆母担心。
彩玉嘴快,直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