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身量极高的年轻男子,笑眯眯道:“长得是真好看,能跟我儿子比。”
傅辞翊颔首致意。
颜芙凝将手上的单子搁在台面上,绕出柜台,问傅辞翊:“这个点,夫君还没用过午饭吧?”
“嗯。”傅辞翊颔首,当着刘成文母亲的面,他补充,“想与娘子一道用饭。”
正好刘松从账房出来。
他笑着道:“那咱们就一起吃吧。”
包间全都被客人定走了,刘松命伙计将饭菜摆去了账房,四人就围着账房内的桌子用饭。
饭吃到一半,禾氏状似开玩笑地道:“夫子若不是我家成文的夫子,我决计要让成文娶了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桌面下,刘松踢了她一脚:“瞎说什么大实话,虽然我也有这个想法。”
夫妻俩相视而笑。
傅辞翊面色不辨喜怒,嗓音清冷:“刘成文是没机会了,芙凝与我是自幼定的亲。”
“不是还曾退过亲的么?”禾氏道,“夫子别怪我嘴快,说得直。你若嫌弃娘子,那就让给我们,我们酒楼少不了她。有我在,我保证叫成文那臭小子好好待娘子。”
刘松又踢她一脚:“你今日怎么回事?尽说大实话!”
旋即哈哈大笑,到底是他的媳妇,把他不敢说又想说的话,全都说出来了。
颜芙凝捏着筷子的手,此刻还捏了把汗。
今日叔叔婶婶所言,简直就是在傅辞翊的老虎头上拔毛。
她是真怕他当场耍了疯。
就这时,傅辞翊看向她:“退了亲,还能入错洞房成为夫妻,说明缘分匪浅。”
此话一出,刘松夫妻颔首:“话倒是这个话,理也是这个理。”
傅辞翊目光沉沉地看着颜芙凝,倏然抓住她的手,又一字一顿地补充:“既如此有缘分,怎好轻易分开?”
颜芙凝一惊。
话里话外地含了意思?
他不肯放了她,不承认两年之期了?
不对,他定是说给叔叔婶婶听的。
对,仅此而已!
一边想着,一边用劲从他手心将手抽出。
而他那双冷沉的眼,倏然提醒了她,她若不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