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抵是天生的。
就这时,车外传来彩玉的声响:“姑娘,姑爷,咱们到了。”
彩玉倒没来开门。
正在练剑的傅北墨扑过来,用竹剑尖端推开了车厢门:“怎么磨磨蹭蹭地,还不下车啊?”
猛然见到车厢内的兄长正搂着嫂嫂,两人脸对脸,很近。
“哥哥嫂嫂在亲亲么?”傅北墨不高兴地囔,“嫂嫂,北墨饿了,北墨正长身体呢,不能饿着。”
傅辞翊冷眼扫向弟弟,拍拍颜芙凝肩头先出了车厢。
颜芙凝深吸一口气,觉得面上的热意散得差不多了,也出了车厢。
“北墨别瞎说,适才车厢晃动,你哥扶了我一把。”
傅北墨点点头:“哥哥若真亲嫂嫂,是对的。可是北墨也想亲,哥哥嫂嫂如果亲了的话,不能不带我的。”
此言听得傅家众人皆笑。
傅辞翊摇摇首,只觉脑仁疼。
婉娘笑得差点直不起腰来:“北墨,那种事情,你哥嫂如何带你?”
“娘,早先哥哥嫂嫂去镇上,也老不带我。后来我说得多了,他们便带上我。”傅北墨一本正经道,“哥哥嫂嫂亲亲不带我,我多说几遍,他们就会带我了。”
他一派天真的模样,先指了指左脸,又指了指右脸:“哥哥亲我左脸,嫂嫂亲我右脸,我觉得挺好。”
众人哈哈大笑。
颜芙凝不禁莞尔:“北墨,嫂嫂忘记与你说了,我打算过几日就往你脑袋上扎针。隔几天就扎一次,如何?”
这段时日,傅北墨日常行为比先前好多了。
虽说性格还如以往一般纯真,但说浑话的时候不多。
哪里想到今日又听到了。
傅北墨忙往孟力身后躲去:“要不先给阿力扎吧?我看这小子的脑袋瓜也不太灵光。”
适才笑着的孟力:“……”
“北墨,你这就不厚道了吧?”
躲他身后,还说这般话。
颜芙凝摇摇头:“好了,大家都进堂屋,发月钱了。”
众人边笑边走,齐齐在堂屋内坐下。
颜芙凝一个个月钱发过去,而后道:“八月生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