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我要寻短见?”
“呃……”
“我只是来透口气。”
这时,走得极慢的陆问风终于也到了河边:“不是想不开便好,我就佩服你。”
傅辞翊一面捏着颜芙凝的手,一面弯腰捡了块石子,玩起了打水漂。
石子在水面咻咻咻地过去,竟然起来六朵水花。
颜芙凝惊讶:“太厉害了!”
傅北墨与孟力也开始玩开。
等彩玉带着李信恒赶来时,就看一群人齐齐站在河边,玩打水漂的游戏。
两人对视一眼。
李信恒:“公子没事?”
彩玉:“姑爷没事?”
片刻后,众人回院。
堂屋内,大家东拉西扯,皆不再提秋闱。
屋内摆着的零嘴吃完,颜芙凝则回房拿先前还没吃完的蜜饯。
哪里想到,几辆马车先后在他们院子外头停下。
为首的马车上下来一人,是傅明赫。
还有好些年轻男子。
傅明赫看到颜芙凝,快走几步。
“芙凝,我中了举人。”他凑过去,压低声,“可曾后悔没跟我?”
倘若她当初选择跟了他,如今便是举人外室。
吃香喝辣,总比在穷乡僻壤之地受苦来得强。
后面这话他说得极轻,毕竟跟随自己而来的都是同窗。
但他确保颜芙凝听见了。
颜芙凝瞧都没瞧他一眼,顾自拿着蜜饯去了堂屋。
傅明赫落了个没脸,转眸看到屋里坐着陆问风,便拔高嗓门:“我一大早就去了陆家,陆问风你竟然逃到此地来了。”
堂屋内,陆问风正专心与傅辞翊说话。
甫一听到傅明赫的声音,忙站起身,却不打算出去。
傅明赫笑了:“陆问风,你是缩头乌龟不成?”
陆问风来气,顾不得屁股上的疼,大步出了堂屋:“我不是!”
傅明赫讥笑:“你逃到此地也无用,正好与傅辞翊说说,他没有中举。”说话时,视线转到还在堂屋内淡然坐着的傅辞翊身上,“也好教他看看,你是如何从我胯下钻过去,再学几声狗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