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冷疏离,含着彻骨的寒,仿若随时将她冰封了。
教她不敢与之对视,含着朦胧未醒的眠音问他:“怎么没挂床单呀?”
听听,就连声音都十足的勾人。
更遑论适才胸襟微敞,露出那一抹刺眼的白腻。
傅辞翊垂眸坐起身,掌心痒得难受,掩饰性地按了按太阳穴,哑声道:“我昨夜醉酒,后来直接睡了。”
“哦,没事。”
颜芙凝也坐起身,伸了个懒腰。
他醉酒,她不好怪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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