胃口了。”
男子低笑。
在京那段时日,他时不时地想起她,故而他决定遵从自己的内心,离她近一些。
在她身旁,他能缓解症状,可见他与她之间冥冥之中有着缘分。
适才咳嗽全因心急。
午后。
亭长与众夫子吃饱喝足,出了包间,离开酒楼。
傅辞翊则留下。
颜芙凝不禁问他:“下午你不去学堂了?”
“嗯,宅院一事。”
“对哦,不知今日原房主有没有空?”
“若不来,咱们去定床,可好?”
“好啊。”
就这时,池郡王缓步出来。
见到他,傅辞翊神情淡淡。
池郡王温润而笑,越过他,径直走向颜芙凝:“我会在青山镇住些时日。这段时日,可否劳烦姑娘采些药材,灵芝之类?”
颜芙凝正想说自己最近不怎么采药了,便听得丁老道:“我家公子吃不得医馆药店内的灵芝,嫌他们的灵芝成色不好。”
“竟是如此,那我得空去寻。”颜芙凝应下。
池郡王又道:“价钱不会亏待姑娘。”
言外之意他们是在做生意。
傅辞翊岂能听不出来,但更深层的意思他也听出来了。
偏生颜芙凝什么都觉察不到,只顾笑着道:“以往什么价格,今后还是什么价格便是。”
池郡王颔首,与颜芙凝道辞离开。
不多时,禾氏来到酒楼。
“闺女,许房牙托人捎信去了,原房主最快也要明日过来。”
“谢谢婶婶,明日也可。”颜芙凝说着,瞧了傅辞翊一眼。
傅辞翊淡淡颔首:“既如此,咱们先去购置家具。”
夫妻俩去了木艺店。
店主见她过来,直接将人领往后院。
后院内不少木工箍桶匠皆在忙碌,制作各种木质家具,箍各式盆与桶。
“这便是姑娘定的双人浴桶。”店主指着角落已经打磨光滑的浴桶,笑盈盈道,“适合小夫妻泡鸳鸯浴。”
此话一出,工匠们皆笑。
颜芙凝慌忙瞥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