聊你,至少让我们确定树冠之事,确实是严家人为之。”
颜芙凝抿了抿唇:“聊这个我不反对,我气的是……”
说不下去了,目光移向自己的胸口。
严海棠怎么那么恶心人的?
竟然说她是被某人摸大的。
傅辞翊倏然明白过来,耳尖一红,抬起双手,极为无辜道:“我可以作证,严海棠妄言。”
压根不是他的功劳。
颜芙凝重重点头:“对,就是妄言。”旋即小声嘀咕,“我那是天生丽质,自个长得好。”
严海棠太可恶了,造谣就一张嘴。
习武之人身手好,耳力佳。
她后面那一句极小声的话语,傅辞翊听见了,且无比清晰。
遂颔首赞同。
确实与他没有一文钱的关系,小妮子完全是自个生长得好。
颜芙凝疑惑:“你颔首赞同什么?”
傅辞翊轻咳一声,矜冷道:“妄言,严海棠纯属妄言。”
颜芙凝也点了头,长长叹气一声。
一回想严海棠说的话,脑中不由回响方才听闻的男女那等事的声响,便浑身难受得紧。
遂再度捏拳击打车内软垫。
还是不管用,只好求助他。
“傅辞翊,我觉得我的耳朵污了,浑身起了鸡皮疙瘩。”她撩起袖口给他看,“你帮帮我。”
傅辞翊一把扣住她的手腕,放下袖子,大手在她手臂上轻抚,支开话题:“严家的目的想让你吓破胆,只是,你吓破胆对严家有何好处?”
小妮子娇得很,又纯情得过分。
今夜傅明赫与严海棠之事,确实会令她极度不适。
颜芙凝缓缓摇头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傅辞翊冷肃道:“看来此事还得再查。”
只有知道对方的目的,如此可防患于未然,亦可反击对方。
“嗯,还要查。”颜芙凝咬牙切齿道,“傅明赫真是个色胚,不仅有那么多通房,还曾企图轻薄我,气得我……”气得她自骂,“我以前肯定瞎了眼,怎么会想嫁他?”
究其缘故,原身只知其表,觉得傅明赫长得还行,又是县丞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