凝望着库房内,堆得高高的麻袋,伸了个懒腰。
“水稻收割工作,终于忙完了。”
傅辞翊道:“辛苦你了。”
“不辛苦,要说辛苦,大家都辛苦。”颜芙凝笑道,“都回去洗洗吧,收完稻谷身上扎得慌。”
傅北墨挠了挠脖子:“是扎人。”
特别是晒稻谷时,那碎末尘土飞起来,沾到身上就难受。
颜芙凝一转头,看庭院中还堆着稻草:“等等再洗,先把稻草垛去柴房,垛不下的,垛去马房旁。”
傅辞翊道:“要我说,这些稻草扔在老宅算了。”
用马车载稻草,就跑了好几趟。
颜芙凝剜他一眼,弯腰去拎稻草:“咱们自己种出来的,此般稻草烧饭可香了。”
傅辞翊不接话,拎过她拎着的两捆稻草,并在一起,另一只手又拎了两捆,走了。
“喂,你拿我手中的算什么?”她冲他背影喊。
“你别忙了,先回去洗洗。”
傅辞翊头也不回,说的话飘了过来。
傅北墨、李信恒、孟力与彩玉也劝她:“咱们来就成了。”
颜芙凝拍了拍手:“那好,你们忙完也去洗洗。”
——
夜色浓郁时,傅家人才用晚饭。
“这几日大家都辛苦了,特别是芙凝。”婉娘说话时,冲颜芙凝伸出手,“手都该粗糙了吧?”
颜芙凝放下碗筷,将手搁到婆母手上:“娘,还好的,我每日回来有抹香膏。再说了,夫君不让我干太多的活。”
婉娘摸着儿媳的手,觉着似以往一般嫩滑,这才放下心来。
忽然摸到几许小伤口,柳眉又皱起:“瞧瞧,还是伤到了。”
“被稻草划的,过几日就好了。”颜芙凝道,“水稻收成不错,今后田地里不种冬小麦了,全都种蔬菜,撒撒种子的事不会伤手。”
傅辞翊要进京赴考,到时候他们都去京城。
若种了冬小麦,等收成时,他们都在京城了,时间上不允许。
婉娘颔首:“此事听你的。”
傅北墨噘嘴:“娘,我的手真的粗糙了,您摸摸。”
他伸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