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定要考功名才有出路,考不上秀才是人才的,也有大把人在。”
“说得好。”
酒楼内传出一道娇软清亮的嗓音。
刘成文看向声音的主人:“到底是妹妹疼我。”
颜芙凝微笑道:“考功名是大家普遍认为的一条路子,正如成文哥所言,旁的人才亦多的是。”
她抬手一一指着:“譬如叔叔是开酒楼的好手,金叔是厨艺界的好手,每个人皆有专长。”
金厨子笑得嘴角合不上:“小掌柜就是会说话。”
刘松也听得高兴。
刘成文唤道:“爹,那我明年……”
可不可以不用考秀才了?
话还没问出口,被刘松堵了回去:“你妹妹那是护你。”
颜芙凝又笑,与刘松道了一声,回家去了。
到傅家新宅门口时,陆问风跨入门槛,瞥见刘成文也抬了脚。
“你这人脸皮怎地如此之厚?”
刘成文龇出两颗小虎牙:“这是我妹妹家,今日我妹夫生辰,我不得讨杯酒水喝?”
两人又斗嘴,颜芙凝刚想劝解时,庭院里迎出来一位妙龄女子。
只见女子径直朝傅辞翊行去:“公子回来了,可要净手?”
刚回来的众人面面相觑。
彩玉上前一步:“你谁啊?”
女子冲傅辞翊娇笑:“这宅子是公子的,奴家自然是公子的人。”
听得颜芙凝一阵鸡皮疙瘩,看向傅辞翊。
傅辞翊亦是满眼疑惑,问那女子:“你是何人?”
嗓音极冷。
女子扑通跪地:“奴家是来伺候解元公的,是公子的暖床婢。”
颜芙凝惊愕:“暖床婢?”
陆问风自然知道暖床婢的用处,当即笑了。
彩玉瞪了陆问风一眼,与自家小姐解释道:“就是冷天夜里,替主子暖被窝的婢女。有时会陪着主子一同睡在被窝内,用身子帮主子暖脚的婢女,抱着主子的双脚捧在身前。”
颜芙凝听得无名火起。
女子却道:“奴家是来伺候解元公的,解元娘子身子不便的时候,奴家可以代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