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在净房不期而遇。
此时,傅辞翊刚洗漱完,身上着了寝衣寝裤。
颜芙凝见他喉结红痕未消,轻声建议:“你喉结上的痕迹要不要用粉盖一盖?要的话,明日清早我帮你扑粉。”
“家里人都知我喉结有痕迹,忽然没有,岂不是更令人生疑?”
“也是,你早些就寝。”
“你也是,我先回书房。”
夜里,落雨。
秋季的雨一落,天便凉一分。
清早起来,颜芙凝觉得身子发冷。
以为是下雨天气温下降所致,也没多想,直接去了酒楼。
没承想,上午竟来了月事,遂火急火燎地回了家。
在书房温书的傅辞翊见她回来,不多时,又见彩玉端了碗什么进来。
遂踱步跟去了卧房。
见彩玉端来的是红糖水,他便了然了,话也不说,提步出了门。
两刻钟不到回来,手上端了两包物什,径直去了卧房。
此刻的颜芙凝正在缝小衣。
见他又毫无声响地进来,正要问是不是有事,只见他将两包物什打开。
是一只金灿灿扁圆形的汤婆子,还有一只是镂空雕花的暖手炉。
全都簇新。
“刚买的。”傅辞翊指着汤婆子,“你这几日夜里需要。”又指向暖手炉,“待天冷了,可暖手。”
“谢谢你!”
颜芙凝微笑道谢,悄悄将方才在缝的小衣藏到被子下。
傅辞翊瞧见了,也明白是何物,假装没瞧见,耳尖却泛了红。
“不必谢,我想与你商议一件事。”
他在桌旁坐下,并不靠近床榻。
“何事?”
颜芙凝起身去看两只物什。
“年后你随我进京赴考。”
虽明知龙池安对她有意,但他就是想要她陪在身旁。
颜芙凝不解:“不是早说好了吗,大家都进京?”
“我的意思是只你与我,顶多带上彩玉与信恒。”
“娘与北墨他们不去么?”
“春闱能否高中,犹未可知。”傅辞翊淡声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