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我亲了你的喉结,今日你要讨还回去?”旋即恼怒,气得胸脯起起伏伏,“那你亲我心口又如何算清?”
男子握拳抵唇轻咳:“那处经你允许,你若觉得吃亏,在我心口亲回去罢。”
微顿下,补充:“至于何时,随你。”
念及自己曾说不委屈,颜芙凝叹息:“算了。”
她就当今夜被狼狗子给啃了脖颈罢。
傅辞翊见她想下书案了,便将她抱了下来。
望着原本画好的图稿被墨团涂废,颜芙凝叹了口气,美眸瞪向身旁立着的他。
“都是你。”
傅辞翊心情甚悦:“对,怪我。”
“李大哥剑术如何,我不知。我想着此次给北墨与阿力铸剑时,顺带给他也铸一把。届时剑身上刻上他们的名字,剑柄的花样也都得画一画。”
至于彩玉的话,她准备给她定制一把匕首。
女子随身带着匕首,便捷些。
望着仿若乱麻的黑团,颜芙凝将宣纸揉起,扔去了纸篓内。
“依你。”傅辞翊重新铺了纸。
“今夜不画了。”
书房太危险,她要逃。
逃回卧房,惴惴不安地往梳妆镜里一照,白皙的颈侧那抹红痕甚是明显。
糟糕,被他种了草莓。
他绝对是故意的。
气呼呼地回到书房,娇软的嗓音拔高。
“傅辞翊,你看你干的好事!”
说话时,侧着头,将颈子上的红色印记露出来。
男子正在书架上取书,闻声转身。
欣赏片刻,颔首称赞:“不错,好看。”
颜芙凝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,顾不得心里渐渐涌起的惧意,快步过去,踮脚凑往他的耳畔,想去咬他的耳。
他明知亲脖颈会留下印记,还亲了许久,越想越气恼,方才被他亲吻时的惧意竟烟消云散。
他的耳朵那么软,她若用力,是不是能啃下一块皮肉来?
她要适时地让他知道,她不是好惹的!
兔子急了也会咬人!
傅辞翊看出她眼底极盛的怒意,像极了幼年时的他,那幼兽般狠辣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