取过一个油纸包,递给童成。
童成摆手不收:“打制的银钱等交货时再算。”
彩玉笑了:“何需这么大包的银钱?这里头是酒楼煮的酱牛肉,姑娘特意带来给你吃的。”
童成受宠若惊。
“小雅喜欢吃,这孩子这会还睡着,等午饭时就给她吃。”他的双手在裋褐上擦了又擦,这才接下纸包,“谢过姑娘。”
颜芙凝温软笑了:“童大哥若有空,可去镇上刘记酒楼。”
李信恒道:“对,那里菜色好。”
童成靦覥笑了,笑得很不好意思:“不满三位,我从未去过酒楼,怕吃不起。”
“贵有贵的菜,便宜有便宜的菜,刘记酒楼童叟无欺。童大哥与小雅来,我请客。”
颜芙凝说着,道了辞。
童成感激颔首,送颜芙凝上车,看马车驶远,这才继续回铺子打制铁器。
颜芙凝到家时,竟看到傅辞翊站在马厩旁。
“你要用车?”
男子没看她,只道:“不用车,我骑马去趟县城。”
李信恒闻声,立刻给腾云解了套,按上了马鞍马镫。
不多时,傅辞翊便牵着腾云出了门。
“喂……”颜芙凝冲他背影喊。
傅辞翊脚步一顿。
颜芙凝忙改口:“夫君去作何,又要深夜回来?”
该不会像上回那般,很晚才回吧?
“大抵午后回。”
话落,他跃上马背,疾驰而去。
“不说作何就不说罢。”颜芙凝嘟囔一句,回酒楼想经营策略。
近来傲冬客栈生意起来,不光做住店客人的生意,也做普通客人吃饭的生意。
价格又低得离谱。
刘记酒楼虽然菜色出众,还是受到不小影响。
故而以往忙碌的酒楼,生意淡了不少。
禾氏过来:“闺女,今日书肆话本子有折扣,你不如去买几本。看看话本轻松了,说不定就想到生意法子了。”
颜芙凝:“话本子?”
禾氏道:“你们姑娘家不都喜欢看话本子么?方才我看王启那几个闺女买了厚厚一摞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