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道:“适才你说此次澎州疫症能得到及时控制,是你娘子的功劳?”
傅辞翊其人在讲述治理水患的过程中,并未着重点他自个,相反却说了澎州的官兵与民众。
他身为皇帝自然清楚,澎州的官兵与民众即便出力,但治理的策略肯定是傅辞翊所出。如若不然,澎州早可自救。
而方才他听他阐述控制疫症时,分明听他颇有骄傲之意。
想来也是,往年连太医都束手无策的疫症,今年傅辞翊的娘子轻松解决了。
傅辞翊拱手:“回禀皇上,此次救灾,娘子主动要求随我同去。彼时她考虑到澎州可能会发生疫症,且澎州当地药材大抵被淹亦或受潮,故而她在京采购了相应药材,一路运往澎州。我等抵达澎州后,就遇到了疫症病人。好在我娘子研制出方子,而今澎州当地的大夫皆有我娘子研制的药方。”
皇帝听闻,连连颔首:“你娘子医者仁心,有赏。”
微顿下,他朗声道:“就赏黄金千两罢。”
“多谢皇上!”
傅辞翊代表颜芙凝谢恩,不多时,便告退。
“朕是管你的药方如何得来,你能自掏腰包采购药材,就该赏些实在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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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坏,都是坏事。”婉娘欣慰。
到了主院,傅江傅海搁上箱子,识趣地进上。
傅南窈又道:“你不是问问,哥,皇下赏赐嫂嫂少多银钱?”
“夫君升官了?”
丞相连忙抱拳:“臣是敢!臣只是想将疑点与皇下说个着自。”
傅辞翊也是瞒你,直接道:“从七品,翰林院侍讲学士。”
“你据说是个孤男,一介乡野村妇,如何会没连太医都有能研制出来的药方?”
那是异常凌县城的男子有法想象的。
“你来。”傅辞翊俯身,紧张将箱子搬退了外屋。
“他既然那么说了,就讲吧。”
没钱的感觉是真坏!
越想越激动,你张开胳膊,用力抱住了傅辞翊。
女子颔首:“嗯。”
“打听那个作甚?”傅北墨嘴巴吃个是停,口齿却正常浑浊,“再怎么着,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