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的人,多的是,唯独她要求最多。”
颜芙凝笑了,又问:“敢问老人家,后续有无给旁人制作一样的”
老者怒气上来:“答应过客人的事,怎能反悔”
中年男子连忙道:“我爹诚信为本,断不会做这等事。”
老者将玉佩还给颜芙凝,下了逐客令:“你们回吧。”
颜芙凝捏紧玉佩,脚步却不动:“不瞒老人家,市面上有一块与我这块玉佩一模一样的,这关系到我的身世,故此来问。”
老者闻言,面色缓和不少,回忆道:“当年玉佩交还时,连同样稿一并还了,我确实没有做过第二块此般玉佩。”
见他神情不似作为,颜芙凝也不再问。
转而问向中年男子:“你家铺子被人收购,当收到一笔钱财才是,如此换地段新开玉器铺便可,缘何回了京郊”
中年男子叹息:“小姐有所不知,当年铺子被人收购,那价钱才几何啊”
说话时,连连摇头。
颜芙凝这才意识到福丰酒楼的背景大抵很厉害。
不仅大有来头,且在收购铺面时,压价更厉害。
没能查到有用的信息,兄妹俩出了农家院子。
在上车前,颜芙凝回头瞧了眼坐在屋檐下的老者,折返回去:“我对玉石亦感兴趣。”
她往屋里头望了眼,桌面上搁着几块边角玉石,此般边角料不值钱,却打磨得油光发亮,可见老者对玉器有很深的感情。
遂又道:“倘若我邀您一道开玉器铺,老人家肯否出山”
老者不敢置信地望向颜芙凝:“你在请我”
颜芙凝笑了笑:“是。”
“可是你查的事,我并未帮上忙。”
“一码归一码。”
老者激动起身,眼眸发亮:“若能再开玉器铺,那自是极好的事!”
颜芙凝道:“我若选好地段,便来通知你。”
“东家不问我手是否生疏,还如此聘我……”老者眼眶发热,激动作揖,“我感激不尽!”
颜芙凝避开他作揖方向,抬手虚扶:“我娘在您这定制这块玉佩,自然是相信你的手艺。我瞧屋内摆着玉石,大抵知晓你每日皆有练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