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看他手指与虎口的老茧便知。
老者落泪:“姑娘是个好人!”
颜芙凝清浅一笑,道辞抬步。
老者急行几步:“东家,我这有几句话,不知对你有没有用”
颜芙凝刚要上车,闻言转身:“请讲。”
“制作玉佩时,为防把客人的图稿弄毁,铺内会着人照样在纸上誊画一遍。十多年前,铺内出现一桩意外,烛火翻倒,誊画的图稿付之一炬。”
这是他从业数十年,唯一一次意外。
为了名声,他从未对人说起。
得知这个消息,颜芙凝道谢:“多谢!”
驻足片刻,见老者不再继续说,她便上了马车。
车子驶离,颜博简不解问:“为何不问问烛火翻倒的情景,因何翻倒,谁人为之”
“他要说早就全说仔细了,如今不说,是在等我请他一起开玉器铺。”颜芙凝平静道。
“妹妹真要开玉器铺”
“开。”
“你哥我挺缺钱的……”
“想入股”
颜博简重重点头:“嗯!”
“可以。”
她想过了,如果可以,她要在京城打造一条属于她的街。里头的店肆全都有她的股份,且占最大的比重。
东三街就不错。
酒楼已开,继而是成衣铺,玉器铺。
一步步来。
如此想着,她掀帘瞧车外风景。
五月底的田野,风光极好。
就在车子即将行出村子时,不远处一处高墙宅院出来一对年轻男女。
男子勾着女子的腰肢,女子倚靠在男子怀里,两人如此腻歪着上了马车。
在上车的刹那,颜芙凝瞧见男子的侧脸。
眸光立时一缩,脱口道:“蔡明智!”
“谁蔡家那个庶子”
颜博简探过头去瞧,却见对方的马车已经驶离。
“确实是蔡明智,安梦带我见过他,但他身旁的女子,我敢肯定不是安梦。”
“要不要追上去”
颜芙凝黛眉蹙起:“咱们不能打草惊蛇,此事得告诉安梦,教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