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先翰林院阁楼一案,里头的尸体正是苍鹰的人。”
颜珹又问:“可有活口留下”
颜星河摇首:“逃了几人,余下的杀手不是死,就是被俘虏。被俘的杀手动了下颌,大家以为他们要咬舌自尽,便卸其下颌。却不想他们不是咬舌,而是咬破了藏在口中的毒囊。”
卸下颌骨前,他们口中的毒囊已然咬破,终究晚了一步。
洪清漪瞧次子胳膊上裹着纱布,很是心疼,遂与颜珹道:“孩子们回来就好,都半夜了,让他们歇息,你有话明日再问。”
“好,都去休息。”颜珹挥手。
——
翌日一早,老国公难得没去斗鹅遛狗,寻颜珹颜星河父子去了东苑,询问遇刺与救治之事。
事情了解后,老国公便留儿子在书房,让次孙回去歇息。
“胳膊有伤,这些时日就好生待在家中。”
“是,祖父,翰林院一早来传话,允我告假休养几日。”
说罢,颜星河出了祖父的书房。
路上碰见颜嫣儿。
“二哥,听说你受伤,伤情可严重”她问话时,去触颜星河的胳膊。
颜星河不动声色地避开,淡声道:“你莫碰。”
这可是她帮他处理的伤口。
夜里沐浴,他都不敢去碰。
不是说他怕伤口碰到水不利恢复,而是怕伤口恢复慢了,会影响她医术的口碑。
“好,我不碰我不碰。”
颜嫣儿连忙抬起手,示意自己没碰到。
二哥喜洁,素来不喜旁人触碰,她除外。
没想到如今她与旁人一样。
旋即委屈起来,佯装抽泣着道:“二哥受伤,嫣儿心疼。”
“不必心疼。”
眼瞧她端出委屈模样,往日的他总会安慰几分,而此刻莫名起了厌恶,当下便提步走。
颜星河回到南苑时,颜芙凝刚起来不久,此刻就在饭厅用早膳。
见他过来,她也不打招呼,拿出一只米色圆形小瓷盒推了推。
“给我的”
颜星河拿起端详,小瓷盒做得精巧,一打开,便嗅到一股浓郁的药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