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皇帝若死,在无人知晓暗格内所书储君是谁人的情况下,太子身为明面上的储君,自然是太子继位。
直白地说,谁受益最大,谁最有嫌疑。
三皇子附和:“二哥所言甚是!幸而父皇安然无恙,可惜了傅大人尚未醒来。”
皇帝冷笑:“老二老三,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而后一个个骂过去。
皇子们缩着身子,皆抖如鹌鹑。
偏殿客房。
有太医与傅辞翊道:“今夜已晚,傅大人该换药了。”
他们可以趁机查看颜芙凝的手艺,瞧瞧她昨夜的处理方式,今日有何效果。
傅辞翊颔了颔首,解开衣襟露出裹着纱布的胸膛。
太医上前,缓缓解开纱布。
不似他们处理的方式,一旦揭开最后一层纱布,势必扯动伤口。眼前所见的伤口,渗出的血液极少,且纱布与伤口并不黏连。
不仅如此,伤口有着惊人的愈合速度。
即便是抬手捏拳的动作,都不会使伤口再度豁开。
两名太医瞧得频频点头。
其中一名太医道:“颜二小姐的手法,我俩闻所未闻,既如此太医院的伤药想来是不适合用了。”
“先用我的吧。”
颜芙凝打开药箱,取出一只米色小瓷盒。净手挖了些药膏出来,轻轻涂抹在某人伤处。
药膏触感温凉,甫一涂抹到肌肤上——
不知是否是因为她丝毫不扭捏地当着旁人的面给他涂抹,还是药膏温凉的缘故,教傅辞翊觉得伤口已不似方才那般疼痛了。
涂抹好了胸膛处的伤口,颜芙凝将药盒搁在床头,与两名太医道:“此般涂抹就成,有劳两位。”
说着起身。
太医有些懵:“颜二小姐的意思是”
“傅大人已无大碍,人也醒了过来,我该回了。”
说罢,颜芙凝开始整理药箱。
太医连忙道:“傅大人身上还有一处伤口尚未换药,还请颜二小姐完成。”
另一名太医也道:“如此也好让我俩学习学习。”
颜芙凝惊愕。
涂个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