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阴谋……”
“代价也太大了,毕竟他的伤真的是凶多吉少。更何况,他没这个实力做此局。”
“况且在太监来之前,我已问过太医院。太医院的意思是,任谁的胯下被砍一刀,或多或少地都会有心理影响。”
此般影响可大可小,就看当事人能否克服。
蔡慕诗使劲搅着帕子,急道:“可是爹,明年女儿就十九了。”
蔡廷舟斜她一眼,耐下性子劝慰:“只是婚期作废,赐的婚可是板上钉钉的事。”
蔡夫人亦劝:“是你的夫君总归跑不了。”
蔡慕诗这才好受些,可心情终究受到影响。
原本欢天喜地地盼着婚期,如今连婚期是何日都不知了。
护送傅辞翊的队伍行得缓,从皇宫到傅府硬是花了一个多时辰。
到了府邸,御林军从傅家抬出一把椅子,搁了软垫上去,才让傅辞翊坐下,如此将人抬进府。
傅北墨见状疑惑:“哥,你脸色瞧着不太好,是走不动了?”
傅辞翊淡声:“出行路上遇刺,如今已无大碍。”
傅北墨闻言,骇然失色。
鉴于有旁人在,也不细问。
等护送的御林军与太监离开,傅北墨连忙命李信恒与孟力,将兄长连人带椅子地抬去了母亲院中。
“娘,哥哥遇刺了。”
傅北墨一进屋子就喊。
“怎么回事?”
婉娘心慌起身,一不小心在凳子上绊了绊,幸亏李嬷嬷及时扶住她。
傅辞翊道:“娘,我无事了,是芙凝救了我。”
说着,大概讲了遇刺当日的事,又讲了前日夜里颜芙凝进宫相救,昨夜又候他醒来之事。
婉娘慌乱的心渐渐平复:“无事了就好,无事了就好。”
“芙凝,我的芙凝,可有来?”
她目光虚无地望向门口。
傅辞翊侧头吩咐:“北墨,你们三人去趟国公府,请颜二小姐来府中给我复诊,就说是皇上的意思。”
“颜二小姐?”傅北墨挠头。
傅辞翊扫他一眼:“你嫂嫂。”
“嫂嫂成了国公府二小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