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芙凝噗哧笑了:“咱们姐姐真有趣。”
“有趣是有趣,打人也疼。”
“三哥幼时挨揍了?”
“可不,没少挨她的揍。”说话时,颜博简在元朗的小脑瓜上轻拍一记,“母债子还。”
元朗不觉得痛,倒是颜芙凝护住了他:“三哥,小孩的脑袋不能打!”
“我就轻轻拍了拍。”
“不痛不痛,元朗不痛。”元朗摸了摸自个的脑袋瓜,“三舅说酒楼有冰镇甜品吃,小姨母,今日能带我去酒楼么?”
“能,你听话就能去。”
“元朗可听话了。”
一个时辰后,兄妹俩与母亲说了一声,带着元朗出了门。
他们到东三街时,玉器匠人已经等在铺子里了。
颜芙凝把元朗安顿在酒楼,让彩玉与元家丫鬟看着。
刘松禾氏见到元朗很是喜欢:“好喜庆的男娃子。”
不禁让他们想起了自家臭小子幼年时。
颜芙凝介绍:“叔婶,他是我姐的孩子,莫让他乱跑。”说着,取了一小碗冰镇甜品给他,“小孩不能吃太多冰的。”
“小姨母自去忙罢,这么多人看着我,我跑不了。”
小家伙摆摆手,拿了勺子就开吃。
颜博简知晓元朗顽皮,遂留了两个随从在酒楼,自个则与颜芙凝去了玉器铺。
铺子里,已然装修一新。
屋中有柜台,柜台后不远为展示柜,全都为原木色泽。
柜台处有扇矮门可以推开往里走。
“铺子如何?”颜芙凝问。
听闻好听的声音,正细细查看铺面的老者与儿子儿媳连忙转过身去。
“很好很好,全都簇新。”老者颤抖着手摸着柜台。
台面光滑,一点毛刺都无。
“你们若满意,咱们选个日子就可开业。”颜芙凝往屋子里走,推开一扇门,“这是里间,可当仓储,也可当卧房。”
中年夫妻对视一眼,喜不自胜,纷纷朝老者颔首。
老者感激道:“东家,我厚脸问一句,我儿子也会玉器手艺,我能否带他一道来做工?”
“自是可以。”颜芙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