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发乎情。
屁个情?!
这时,傅辞翊又道:“我与芙凝和离当日,我在宫里,赐婚圣旨背着我直接下到府上,如此局面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。”
“我们家从一无所有,到如今吃穿不愁,芙凝功劳最大。”
“她伴我一路科举,细心照顾我饮食起居,我与她虽无夫妻的实际,而我却早已将她当成了我真正的妻。”
都说真诚最能打动人,此刻傅辞翊所言在旁人听来是一番肺腑之言。
颜芙凝却不这么认为。
他是真话假话掺着说,旁人自是听不出真假来。
而她最是清楚。
他就是想绑着她。
当即开口:“可我不想再嫁傅大人。”
“听见了吧?我女儿已经明确不想再嫁,傅大人请回。”
颜珹抬手,示意傅辞翊可以滚了。
傅辞翊再度作揖:“请国公允我与芙凝说几句话。”
颜珹同意,眸光沉沉地看他们去到饭厅外,不用他提醒,三兄弟跟了出去。
他们不远不近地盯着傅辞翊,生怕他再乱来。
月光如练,盈庭满地。
颜芙凝瞧了眼家人,这才有底气对上傅辞翊清冷的眸子。
在夜里,他本就冷沉的眸子愈发深邃。即便借着月光,她还是丝毫看不清他眼底的蕴意。
“你究竟想说什么?我的意思与家人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。”
傅辞翊仅用他们二人能听见的声音道:“你祖父父兄私养兵马之事。”
颜芙凝心头一慌:“证据何在?”
“你想看,我便带你去。”
“你威胁我?”
“是又如何?”他淡淡睨着她,“答应嫁我。”
颜芙凝咬牙切齿道:“不怕我此刻就将话挑明,让你出不了国公府?”
“我能来此,自然做好了准备。”男子淡笑,“再则,我相信你不会,你没那么傻。试想朝廷命官丧命国公府,国公府能脱得了干系?届时私养兵马之事真的藏不住了。”
“疯子!”颜芙凝骂出口。
他就是个十足的疯子。
在她家里强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