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殷勤地帮忙添了茶水。
石漾漾执起茶盏,状似无意道:“前几日我瞧见蔡慕诗在金银楼挑了不少首饰,想来是为新婚准备。”
江碧琳笑了笑,接话道:“蔡小姐名满京都,戴什么都是好看的,哪像我?”
“你怎么了?我瞧你长得挺有姿色。”石漾漾淡淡呷了一口茶水。
闻言,江碧琳甚是开怀:“多谢郡主夸赞!”
“我说的是真话,你若长得丑,我还不乐意与你玩呢。”石漾漾又道,“蔡家好像要双喜临门了,蔡丞相的公子据说也在商议婚期,也不知是谁家女子?”
说着,细细看江碧琳的神情。
江碧琳果然尴尬一笑,眼底是掩不住的恨意:“那女子是个有福的,蔡公子文韬武略,又柔情似水。”
话听到这里,隔壁雅座的庞安梦捏紧了茶盏。
看她气得很,大抵有将茶盏捏碎亦或掷地的趋势,颜芙凝拍拍她的手臂,示意她稍安勿躁。
另一侧,石漾漾继续道:“你姿色在,往后也是个有福的。”
江碧琳欣喜:“承郡主吉言!”
石漾漾想着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了,便挥了手:“你走罢,等会我哥会过来,你要也知道他是个不喜女子近身的人。”
江碧琳称是,扭着腰肢出了去。
真当她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了?
若不是她郡主的身份在,花钱又大手大脚,她才不会巴结她。
从窗口看江碧琳已经出了茶楼,石漾漾连忙到了隔壁雅座:“怎么说,你们可听出什么没?”
庞安梦指了手下:“跟着表小姐,看她去了哪?”
手下称是:“是,小姐。”
“切莫打草惊蛇。”庞安梦叮嘱。
“小的明白。”
等手下离开,庞安梦道:“江碧琳就算与蔡明智没一腿,也是有意思在的。”
颜芙凝温温软软地道:“适才只是听她的口风,事情还是得查到真凭实据。”
石漾漾落座,执起茶盏重重一放:“一个是未来夫君,一个是寄养在自家屋檐下的表妹,倘若苟且为真,庞安梦,你是真可怜呐。”
庞安梦默然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