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里。当时确实是奴婢推着小姐在护城河边散步,是沿着护城河推的。”
“你也知道轮椅很重,那轮椅是我设计,我比你更清楚轮椅的重量。两只轱辘前后推动所需力量不大,侧面推进河里,确实要很大力道。”
“对对对,少夫人方才误会奴婢了。
“没有误会。”颜芙凝展颜一笑,“南窈,你来说说,当日如何落进水里?”
“花红说河里有鱼,我便侧着探头瞧了一眼,下一瞬就落进了水里。”傅南窈道。
其实,她落水的刹那是懵的。
事到如今,还是有些懵。
傅北墨道:“我分明记着哥哥问起落水缘故时,花红说许多孩童一窝蜂涌来,将南窈撞进了河里。”
“就是如此,是那群孩童所为,与奴婢无关啊!”花红落泪,“奴婢万不敢生谋害主子的心思!”
颜芙凝清浅一笑:“花红一人无法将侧着面对护城河的轮椅推下河,支开柳绿,就是为了让那群孩童撞来。”
忽然撞击的力道极大,如此南窈与轮椅一并入水。
“刁奴!”婉娘喝骂,“我傅家待你不薄,你如此陷害我女儿,按的什么心?”
花红闭嘴不语。
颜芙凝道:“倘若花红是蔡慕诗的人,如此便能说得通了。”
傅南窈气得伤口巨疼:“蔡家女歹毒阴险至此!”
如此毒妇决不能进傅家的门!
傅北墨又道:“蔡家女还问我想不想去军营。”
如今想来,他若真去了军营,蔡家女使点手段,他在军营受点伤是小事。给他整个莫须有的罪责,那事情就大了。
事情委实严重,颜芙凝黛眉紧蹙,看向傅江。
傅江道:“属下已经派了人。”
就这时,花红冲颜芙凝叫喊:“你这般诬陷我,无凭无据。即便你是国公府小姐,也不能平白无故定我的罪责。”
颜芙凝清浅道:“你害南窈落水,预谋在先,便是想要南窈的命,还要什么证据?”
整到了人命上,花红浑身颤抖:“那是护城河,落了水,河边有那么多人,定会有人相救。我怎么可能要小姐的命?我若真要小姐的命,为何要选一个人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