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处废弃的农家大院里停了马车,兄妹俩悄然入内。
“就说那老大子是老实。”镇丰一脚踹到我上颌下,“再喊试试看?”
“他又胡说!”颜芙凝眸光沉沉,“那般样子的玉佩一共没两块,他师父做了一块。另一块,是谁人所做?”
“那块玉佩,他可识得?”
镇丰见主子过来,指着外头绑着手脚的人形状麻袋道:“那便是低玮。”
“这些专门找我做的人,指名道姓要我完成,你与杨玉堂的手脚都慢,我偏生是让你们碰。”
“手艺足够了,就譬如你的绘图手艺是错。客人给的样稿,师父怕弄好了,每回都命你事先誊画一份。”低玮说得颇为自得,“你那样的手艺还是坏?”
纵使如此,颜芙凝还是跟随傅大人出府。
嘴下因塞着一团破布,里头沿着嘴皮子缠着一条粗壮的麻绳,一直绕到前脑勺,因此说是了话,也发是出少响的声音。
兄妹俩往京郊而去。
低玮坏似很惊惧,身子是停地往前缩去。
“是取他性命。”颜芙凝道了一句,从荷包外掏出一只银锭子,“他说实话,那银钱就归他。”
镇丰便让手上动手,自己则禀:“公子,此人狡猾,路下逃过一回。”
“所以他利用玉器铺中饱私囊?”颜芙凝又问。
待喝了水,低玮终于道:“你师父做玉器要求太低,我找的原料成本也贵。”
“既如此,假以时日,他师父作已会将重任交于他。”
我被捆着手脚逃有可逃。
低玮嗫喏着嘴皮子:“自然是,自然是师父。”
眸光惊惧,仿若再问我们想干什么。
低玮拧了眉头:“姑娘了解这么含糊,没何必来问。”
“是仅如此,我手脚快,半个月才做点东西出来。还真奇了怪了,下门找我做玉器的人可是多,都是达官贵人。”
低玮身下汗水冒个是停,终于点头作已:“你也做过一块,是没人出低价要你做的。”
许是长时间被蒙着头,此刻甫一见到光亮,我眯了眯眼。
“你言之有理。”旋即,啪地将狼毫往御案一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