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鬟?”
不要脸的严海棠,适才甫一瞧见傅辞翊,眼珠子都差点粘到他身上去了。
教她不爽。
思及此,她挠了挠傅辞翊的手心,娇娇软软地唤:“夫君,此地我不想待了,咱们快走。”
反正严海棠等人不知她与某人和离之事,如此唤他也无妨。
一声久违的“夫君”,令傅辞翊唇角扬起。
“听娘子的。”
两人齐齐抬步。
众人跟上。
厅堂内彼此责备,恶语相向。
严海棠被颜芙凝一说,气到了极致。
遂抓敏儿的面颊,血痕立显,她自己亦是披头散发。
如此还不解气,她又去抓傅明赫的脸。
“窝囊废,进士考不中,竟睡我的丫鬟。”
傅明赫抬手挡开:“你有用?你可曾生出一儿半女来?”
“谁知道是不是你不能生?”严海棠反唇相讥。
傅正青夫妻上前去劝,乱作一团,气得傅二两眼一翻,直挺挺地摔在地上。
另一边,一行人出了傅家府邸。
陆问风做请:“已是午膳时,我以私人身份请傅大人颜小姐颜公子,还有诸位去酒楼吃餐便饭,不知诸位可否赏脸?
他说以私人身份,傅辞翊便颔首同意。
陆问风高兴,派人去陆家喊父母一道。
半个时辰后,酒楼大堂席开几桌,全由陆问风请客。
傅辞翊、颜芙凝、颜博简与傅北墨四人,则被陆问风请去了楼上包间,与他的父母一道。
陆父陆母得知自己儿子今日当了县令,欣喜不已。
知道是傅辞翊任命他们儿子的,遂连声道谢。
待饭菜酒水上来,陆父更是自罚三杯。
“傅大人,我与内子先前对令堂令妹言语多有冒犯,还请见谅!
陆父又罚三杯。
傅辞翊淡淡饮了一杯。
见他喝了,陆父高兴道:“傅大人有度量,陆某惭愧!”
陆母解释:“问风这孩子考试不过关,是他自己的不是。说起来确实惭愧,我们还以为是傅大人从中……”
陆父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