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热,微提裙裾先回了卧房。
傅辞翊跟进去:“你准不准备去趟严家,不去的话,明早直接往京城方向。”
“不去。”
严家与她已无关系。
——
次日,天还蒙蒙亮,傅辞翊一行搬运行李,准备启程。
上车时,颜芙凝思忖片刻,进了自家车内。
车内,颜博简与傅北墨已经摆开棋盘,准备对弈。
两人见她进来,皆高兴。
颜博简:“妹妹,看你哥如何杀北墨一个片甲不留。”
傅北墨:“嫂嫂给我鼓劲可好?颜三下棋刁钻,我不是他对手。”
“你们下,我就看看。”
她的话音刚落,傅辞翊寻她而来。
见她已经坐下,他跟着坐下。
颜芙凝斜他一眼:“傅大人喜静,还是回自个车上去罢。”
傅辞翊语声淡淡:“你随我回。”
此二人说话语气有些奇怪,惹得傅北墨与颜博简对视一眼,迟迟不落棋子。
“嫂嫂,我哥惹你生气了?”傅北墨直接问出口。
颜芙凝一哽,道:“他那么轻易就放过了傅正青,要知道北墨你的脑袋与南窈的腿,皆与傅正青有关。”
“他莫非忘了,在青山镇当夫子那会,宿舍被砸了个窟窿?还有次马车横木被锯断,那都是傅正青想要害他的命。”
昨日只贬傅正青为民,说起来,令她不解。
不是说某人是个心狠手辣之辈么?
她原也不想问。
不想与某人同车,虽说不想与他同车并非这个缘故。
但此刻傅北墨问起,她就提一提。
傅北墨也道:“昨天看二房吃瘪,我很高兴。”
他摸了摸脑袋,虽说如今自己差不多恢复了,但好歹当了好些年的傻子。
这账不能轻易算了。
“我怎会忘记?”
傅辞翊淡声说出自己的计划:“祖父祖母有个亲生女儿,在娘与我逃亡到凌县前,她已亡故。因何亡故,如今想来有些蹊跷。此事容我去查,届时会与傅正青算总账。”
事情过去十六年之多,若是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