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高玮道:“正如小姐所言,洪二夫人,小的认识你,做鬼都不敢忘。”
此言一出,众人哗然。
于姝燕心神一凛,纵使眼前男子,她还是没有印象。
但此刻颜家的状态,再加他们的说辞,令她回忆起一件事来。
“胡言乱语,我一个深宅夫人怎么会认识你这等人?”
当即要起身离开。
颜博简命镇收将人拦住。
高玮道:“夫人寻我定制过一块玉佩,该玉佩与我师父给国公夫人定制的一模一样。”
“高玮所做的玉佩如今就在颜嫣儿那。”颜芙凝冷声道,“二舅母,事已至此,你还不承认吗?”
“胡说!”于姝燕呵斥。
洪老夫人眉头深深皱起:“怎么回事?”
“我娘生我时,阵痛太久,外祖母与其他几位舅母去祈福。”
“二舅母却是守在我娘身边,有时间将外头的婴儿抱进国公府。”
“颜嫣儿身上的胎记,那是二舅母让人照着我身上的胎记一比一刺上去的。那会我娘生产后乏力,昏睡过去。”
“二舅母不仅买通产婆,你带来的人中更有擅长刺青之人,如此给颜嫣儿刺了我的胎记。”
“再将事先在高玮处定制好的玉佩给颜嫣儿戴上,让颜嫣儿冒充我留在爹娘身边。”
颜芙凝分析着,漂亮的眼眸望向于姝燕。
于姝燕怒喝:“胡说,我若真要调包,为何要留真玉佩在你身上,弄块假的给颜嫣儿戴?就凭你随便寻来的匠人,他的一面之词,我不认!”
颜芙凝淡淡而笑:“话是这么说,我猜你或许有丝愧疚,才让我娘亲自定制的玉佩随我离京。又或者你费尽心机地做了一样的玉佩,真要调换婴儿时,才发现得到真的那块太容易。既然自己花了心力,自然将自个做的玉佩戴在了颜嫣儿的脖颈上。”
于姝燕拧紧了眉头。
当年调包时,她确实想过将洪清漪那块玉佩留下。
瞧婴儿哭得厉害,她决定玉佩随婴儿离京。
颜芙凝又道:“颜嫣儿分明比我大两日,给我出生的红纸上所写生辰愣是提前了前两日。”
说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