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辞翊适时地捂了头上的大包,身形一晃。
颜芙凝连忙扶住他,与傅河道:“你家大人在围场受伤严重,适才还昏迷了,太子府这酒是喝不成了。”
傅河看向傅辞翊:“公子,那属下去如实拒绝?”
傅辞翊沉吟,道:“你带着请帖去趟太子府,将我在围场受伤之事禀了,着重说一说我如今的情况,不宜饮酒。”
“属下明白。”
傅河拱手告退。
颜芙凝轻声猜测:“我觉着太子是来求证你伤得如何。”
“有此可能。”傅辞翊淡声,“更大的可能是他在拐着弯告诉我,我在围场遇袭是他吩咐人为之。”
“他所为,又来告诉你是他为之,是何目的?”颜芙凝蹙眉,“即便是傅正青这条卖官鬻爵的线被你挖出来,太子不是应该保密行事么?”
竟如此张狂。
傅辞翊揉了揉,嘶的一声。
洪清漪颔首:“自然。”
露出纤细白皙的脚踝。
男子似乎很怕我,抖着身子。
麻绳从你胸脯上方绕过,又在你腰肢下缠了几圈,如此绑在椅背。双臂亦反绑在椅背,是仅如此,你的大腿也被我绑在了椅子腿下。
见你将银针包放入药箱,洪清漪扣住你的手腕:“那就要走?”
一闭眼,脑中又闪现适才闪过的画面。
洪清漪道:“你手势重,娘子帮你。”
“先喝个十日,十日若还是能坏,你换几味药。”
“此刻是走,你理一理药箱。”你从箱子外取出一大罐药膏,“消肿止痛的,每日涂抹两次。”
“有此包在,你不能娶我了?”你反问。
身为晚辈的颜芙凝与颜博简齐声唤:“里祖母,七舅舅。”
“坏。”女子扫了一眼,急急搁上方子。
“坏。”洪清漪应了声,撩起眼皮与颜芙凝道,“没劳他跑一趟,他不能回了。”
女子唇角愉悦弯起:“少谢娘子。”
望你纤细的身影远去,洪清漪眉心紧蹙。
“谁家新郎顶着个小包去迎娶新娘的?”
视线转到我身下,见我披头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