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那是还有用到蔡相的地方。”
“聪明。”
“可是卖官鬻爵于朝堂不利,如今的皇帝……”
她要继续往下说,被傅辞翊一个噤声的动作给止住了。
“不说此事了,你给我施针罢。”
“好。”颜芙凝打开银针包,取了银针出来,“我昨日回家就在制作药膏,连夜制了,今儿又制,方才才好,故而今日来得晚些。”
“娘子有心了。”
傅辞翊心情甚悦。
“喏,就在箱子里,那个白玉小罐子,你自个拿罢。”
说罢,她就往他头上施针。
银针扎来,傅辞翊丝毫不觉得痛,修长如玉的手指拿了白玉小罐子把玩。
“我喝了药后犯困,是怎么回事?”
害得他做那样难以启齿的梦。
“可别冤枉我开的药方,那是你脑震荡导致。”
颜芙凝扎针动作很快,只片刻,二十余枚银针便扎好了。
在等待收针的间隙,傅北墨快步进来。
“哥哥嫂嫂,庞安梦过来,还带了那个曾经水土不服的男子一道来,说是有急事寻嫂嫂。”
“安梦与靳令岑一道来?”颜芙凝看向傅辞翊,“大人可允许他们到此院来?”
某人不宜走动,她又得等候收针。
“又或者等我收针后去寻他们?”
傅北墨道:“瞧庞安梦急得很,她说去颜家发现你不在,问了人就赶来了。”
傅辞翊应声:“让他们过来,无妨。”
不就头顶一个大包么?
对面的她不嫌弃,他就不必在意旁人的目光了。
傅北墨应下,快步出了主院,不多时带着庞安梦与靳令岑入内,他则离开。
脚步跨进屋子,庞安梦惊愕傅辞翊头上的大包,一个劲地盯着瞧,好半晌才想起自己寻来的目的。
“芙凝,我与你说,皇帝想给他赐婚,今日召进宫就是为说此事。”
靳令岑也开口:“赐婚对象竟然是蔡慕诗,我想着傅大人与芙凝在拒婚方面已有经验,特来问问。”
“可有说何时正式赐婚?”颜芙凝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