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杨玉堂道。
高玮这才起身,泪流满面:“师父,徒儿知道错了。这些年来我怕有人害我,到处躲藏。如今想来,还是在师父膝下的日子才最快活。”
“好了好了,知错能改善莫大焉。”杨树叹息。
高玮激动颔首,对着颜芙凝与颜博简作揖:“多谢小姐多谢公子,今日小的能再见师父与师兄,很是高兴!”
颜芙凝浅浅而笑。
颜博简则问:“我有个疑问,你瞧着年岁比你师兄大,怎么你才是师弟?”
高玮解释:“玉堂是师父亲子,自幼学习师父的手艺,而我则是十几岁才跟师父学艺的。”
“都别站着了。”杨树说着,吩咐儿媳去端茶。
众人落座。
大家各自无话时,高玮显得局促。
他环视一周,问:“小阿剑呢?”
他这么一问,杨家人更是沉默。
高玮以为师父他们还在怪他,双手捏在一起,笑得腼腆:“不该叫小阿剑了,如今应该是个大小伙子了,阿剑应该有二十岁了吧?可娶了媳妇?”
这番话听下来,颜家兄妹便知这个小阿剑应该是杨树的孙子,杨玉堂与郑氏的儿子。
郑氏垂泪。
忙不迭地放下茶壶与杯盏,跑去了后院。
杨树这才与颜家兄妹道:“小姐公子,小阿剑是我孙子的小名。”
颜芙凝道:“杨掌柜上回托我们的事,我们很是惭愧,歹人尚未寻到。”
颜博简也道:“主要那酒楼背后的主子神秘,到如今还未查到真正的老板,不过我已派人在查,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有消息。”
“如此多谢!”杨树道谢。
高玮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,抓住杨玉堂的手臂。
“师兄,你快告诉我,究竟发生了何事?”
杨玉堂哽咽道:“你离开几年后,有人想买我们的玉器铺,我们不肯。也不知哪里来的歹人将小阿剑打死了,抛尸去了乱葬岗。”
“竟有此事?”高玮双手握拳,“哪个天杀的干的?”
杨玉堂摇首:“不知。”
高玮伤心道:“小阿剑那么聪慧,真是太可惜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