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余管家与李嬷嬷落实。
对此,今日来喝喜酒的宾客们全都理解。
傅南窈站在一旁,提醒母亲:“娘,哥哥嫂嫂来拜堂了。”
此刻的婉娘竖起了耳朵,细细听着厅堂内纷杂的动静,从中分辨儿子儿媳的脚步声。
颜芙凝被傅辞翊抱至厅堂外,虽说盖着盖头,但她大概能够猜到自己这般被抱着,众人的目光都在她的身上。
“我腿脚好些了,能自个走了。”她小声道。
“确定?”男子问。
“嗯。”
傅辞翊便将她放下。
两人一人一端红绸攥着,进了厅堂。
“一拜天地!”
“二拜高堂!”
“夫妻对拜!”
颜芙凝被人搀扶着,只知道自己被转来转去地鞠躬,视线往盖头底下望,瞧见某人的锦靴与她一般在转悠。
喜嬷嬷又高唱道:“礼成,送入洞房。”
众人鼓掌。
路上,傅辞翊紧紧牵着颜芙凝的手。
夫妻俩在前头走,后头跟着不少人,嘻嘻哈哈地欢声笑语不断。
耳听声响往主院行去,婉娘高兴站起身。
李嬷嬷连忙扶住她:“夫人,公子吩咐过,您眼睛不便,还是回房歇息为好。”
婉娘颔了颔首:“先回房罢。”
儿子所言的目的,无非与先前要她戴了人皮面具与亲家母见面,一个道理。
这也是为何不让所有宾客都来观礼的缘故。
她虽失忆,却不失智,明白年长些的宾客大抵会有认识她的。
这边厢,婉娘由李嬷嬷扶着回房。
那边厢,新人进了新房。
与此同时,正厅那边的喜宴开始。
喜嬷嬷含笑道:“新娘先在新房稍等片刻,等下一个吉时到,新郎新娘共饮合卺酒。”
颜芙凝略略颔了颔首,表示明白。
这么一动,只觉得脖子差点僵掉。
但头上物什颇重,此刻只好硬撑着端坐好。
傅辞翊在新房待了片刻,捏了捏颜芙凝的手,温声:“我去招待宾客。”
说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