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主心骨吧?”
两少年闻言对视。
“我听嫂嫂的。”傅北墨高兴应下。
这么说来,哥哥嫂嫂不在时,他能当家里主心骨了!
不多时,夫妻俩登上马车。
颜芙凝掀帘与傅北墨、彩玉等人挥别。
循着她掀开的角度,傅辞翊见到傅北墨挥手很欢,咧嘴笑得更欢。
“还是你有法子能治这个傻小子。”
“你怎么能这么说自个弟弟?”
“他是聪明了不少,但尚未好彻底,可见你的医术有待精进。”
“上回说我祛疤的能力,如今说我尚未治好傅北墨,我承认自己医术不够精湛,既如此你为何带我去围场?”
傅辞翊一噎,很快又道:“昨日都喊夫君了,今日怎么又唤大人?”
“我乐意。”
车子很快驶出京城。
京外道路不似城内,虽说官道宽敞,但今日去往围场的车辆颇多,车速慢了下来。
经过一座坡桥时,更是排起了队伍。
傅江见状,也勒紧了缰绳。
随着车子停下,车内的颜芙凝晃了晃,指尖撩起窗帘往外瞧。
蔡家马车内的蔡慕诗也正外望。
她一眼瞧见了颜芙凝,更瞧见了端坐在一旁的傅辞翊。
多日不见,傅辞翊愈发俊美。
蔡明智见妹妹怔愣,循着她视线一看,轻哼出声:“我当是谁,原来是姓傅的。”
蔡慕诗倏然放下车帘。
“此行是我求了父亲,你才能随我一道去围场。”
蔡明智不甘示弱:“无非我也是个丢人的,陪你一道去,你丢人之事好似能减轻些许。”
“蔡明智,请你摆正自己的位置。”
“再怎么说,我也是你哥。”蔡明智冷哼,“你还惦记着傅辞翊吧?”
“没有,我早厌弃他了。”
“厌弃他了?”蔡明智冷笑,“适才你瞧他的眼神,恨不得贴到他身上去。蔡慕诗,你好歹是蔡家嫡女,如此不要脸面,父亲母亲知不知晓?”
蔡慕诗怒了:“蔡明智,你不过是个庶子,也敢教训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