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它没抬高前蹄,她的胆子大了些许,再夹马腹:“快走几步。”
她想离某人近一些。
没想到腾云低头去啃食地上的草。
颜芙凝无奈,拉了拉缰绳,无用。
甩一甩缰绳,亦无用。
马背颇高,她又不敢跳下去。
只好等某人回来。
傅辞翊带着一只野鸡一只野兔回来时,就看他的小娘子双眼放空,百无聊赖地趴在马背上,揪马毛玩。
如此画面莫名和谐温馨。
他弯唇:“食材有了。”
听闻熟悉的声音,颜芙凝双眼聚焦起来,语声欣喜:“傅辞翊,你可算回来了。”
“腾云不是挺烈的么?”她忍不住问出疑惑,“如今怎么这般听话?”
连揪它毛,它都不迈一步。
“反倒不希望它听话?”
傅辞翊在马背上挂好弓箭,又将野兔野鸡挂到另一边。
“我真不想与你分开,就想让它驮着我走几步,好去寻你。”
男子的耳朵重点听到最前头那句话:“你真不想与我分开?”
“奈何腾云它不肯走。”她骑在马背上,前后动了动身子,“你看,它就是不动。”
见她这般动作,傅辞翊鬼使神差地想起梦里荒唐的一幕。
不过,梦里的她可不是坐在马背上。
动作倒很相似。
忙不迭地咳嗽两声,哑声复又问:“不想与我分开,当真?”
颜芙凝眨巴眨眼,小声道:“就是此地无人,我挺害怕的,就想与你在一起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男子笑了,“我这不是回来了么?”
即便是方才那片刻不想分开,听着也教人愉悦。
遂利索跃上马背,又道:“腾云还是烈性马,不过最听我的话。方才我让你坐着,还说腾云不会甩下你,它听进去罢了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夫妻俩坐在马背上,仿若游玩一般,慢悠悠地回去。
待他们回到营地时,已经金乌西坠。
营地前的空地上,不少人在搭篝火,一旁堆着许多猎物。
像是鹿、羊、狐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