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她此刻穿着寝衣,是不便出帐篷。
男子入内端了水,去外头倒。
待两人就寝时,营地周围静悄悄的,只余偶尔几声虫鸣鸟叫声。
“大家都睡得这么早么?”颜芙凝问。
“哪有这般早?”男子清冷出声,“无非谁都不敢吵了皇帝歇息。”
颜芙凝明白过来,皇帝年岁大了,睡得早。
营地空旷,无论哪个角落传出尖锐声响,龙帐那端都会听闻。
傅辞翊翻了个身,侧对她躺:“我要亲你了,你万不可乱叫。”
“什么话?”
嘴都被堵上了,她还能乱叫不成?
哪里想到,男子伸手过来脱她的衣裳。
“喂?”她按住他的手,“亲就亲,脱我衣裳作甚?”
“贴着亲。”男子嗓音又低又沉,“隔音不好,你懂的。”
“傅辞翊,你的君子端方去哪了?这可是在野外,咱们,咱们……”
她的话还没说完,嘴就被封了个严实。
教她更想不明白的是,他脱衣裳的动作怎么那般快?
只眨眼的功夫,不光脱了他自个的寝衣,也脱了她的寝衣。
与小衣……
——
翌日清早。
“该起了。”傅辞翊轻拍颜芙凝肩头。
“不想起。”
“在家可以,围场不能。”
“谁让你昨夜……”颜芙凝咬了唇。
一想到昨夜的贴贴亲亲,她就面热耳烫。
再想到旁的帐篷与他们的帐篷很近,他们竟在帐篷内那样亲密,更是羞赧得不想起。
他含笑:“你答应的。”
“我哪答应了?”
她哪里想到他有那么多坏心思?
“耍赖?”男子摸她发顶,宠溺笑了,“快起,今日你留在营地,但也得早起。”
“你要与我分开?”
“逮熊危险。”
“好吧。”颜芙凝嘟囔着坐起身。
不多时,夫妻俩起床洗漱,穿戴整齐,去膳帐用早膳。
膳账内,颜星河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