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房跟了出来,他们问她:“可有寻到?”
闻医女一抖袖子,适才滑进袖管的耳环落到手心,佯装在地上寻到,两只捏着耳环钩给他们瞧。
“找到了,卡在石缝里了。”
“找到就好。”小胡子笑道。
作别门房,闻医女回到倒座房内。
打开小纸包,里头便是毒药。
身为杨太医的养女,很清楚养父的毒药该如何下。
吃的喝的里头放上丁点就成。
厨房内人多,再则整个厨房要供傅家上下的伙食,她手中的这点毒药压根不够使。
最精准的方式,那便是下药至傅母喝的茶水中。
--
午后,婉娘午歇。
闻医女毕恭毕敬地立在门外。
李嬷嬷见状,轻声问她:“夫人至少要睡半个时辰,你不必这般站着。”
“嬷嬷就让我候着夫人罢。”闻医女轻声道,“夫人心善,我很是感激,自想好好表现,能留下来。”
“理是这个理。”李嬷嬷点头,开始忙手上的活计。
半个多时辰后,婉娘醒来。
李嬷嬷连忙进去伺候。
闻医女跟上,趁李嬷嬷扶婉娘起身的刹那,她将毒药下在了茶水里,并倒了杯茶。
“夫人润润口。”
她恭敬将茶杯端过去。
“是渴了。”婉娘淡笑,“如今节气干燥,是该多饮水。”
说着将杯中的茶水喝了个大半。
闻医女接过杯子,放回原处。
“阿闻在夫人歇息时,一直站在门外守着。”李嬷嬷道,“这般伺候人的做派,是我这个乡下婆子不曾见过的。”
闻医女接话:“嬷嬷谬赞了,阿闻只不过是想留下,更想感谢夫人!”
说话时,细细观察傅母的神色。
师父给的毒药是慢性毒,当瞧不出什么来,要起作用,她大抵要来伺候至少半个月。
遂决定之后的日子她都要每日来伺候傅母午歇起身。
--
十月三十,午后。
李嬷嬷照旧扶婉娘起身。
闻医女一如前几日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