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辞翊淡声,“我的人查到,那时的太子已经嗜血成性,时常有一群人跟着他,打架斗殴是家常便饭。”
颜芙凝怒得捏拳:“孩童年岁差几个月,体型就差很多,更何况那个时候的小阿剑与太子要差好几岁。”
“确实如此。”
“太子如此,怎么就当上了太子?”
她委实难以理解。
傅辞翊淡声解释:“他很小就被选中,幼年时不太瞧得出本来面目。再则,他的父家势力不小,很多事情都被压了下去。”
颜芙凝叹息:“听说小阿剑的尸骨没能寻到。”
“乱葬岗那种地方,确实难找。”傅辞翊拉了她的手,“咱们不说此事了,该早些歇息。”
“嗯。”颜芙凝乖顺地被他拉着走,嗓音很轻,“世间不公平之事太多,太子人品如此,大景江山落在这样的人身上……”
她摇首,没继续往下说。
傅辞翊转回头来看她:“那就换个太子,如何?”
颜芙凝立时捂了他的嘴:“首辅大人可真大胆。”
男子轻轻捉住她的小手,但笑不语。
下一瞬,将她横抱起。
“喂,你作何?”她低呼出声。
傅辞翊瞧了眼怀中的她,嗓音又低又沉:“杨家人答应肯告,娘子便同意与为夫共浴,忘了?”
说话时,他脚步轻缓地往净房行去。
“共浴?”颜芙凝这才记起,小声道,“那我得准备准备,你先放我下去。”
“还需准备?”
傅辞翊轻咳一声,耳尖倏然发红。
她要如何准备?
准备给他一个惊喜?
念及此,他将她放下,又道:“也好,我去净房等你。”
“嗯。”颜芙凝摆了摆手,“对,你先去,我准备好了就进去。”
傅辞翊不疑有他,阔步进了净房。
净房内已经备好了水。
他细心试了试水温,觉得水温与她来说不够热,遂又加了半桶热水。
又调整了屏风与置物架的位置,这才心满意足地颔首。
脱了衣裳,先坐进了浴桶内。
等了片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