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”
龙奕闻言苦笑:“那对姐弟是本王的孩子,她怎就不承认呢?”
“王妃大抵有自己的苦衷,她不光瞧不见,而且还失了忆。”
“失忆?”龙奕俊眉紧蹙,“何时开始的事?”
“属下不知,属下猜测可能是火灾时受到刺激所致。”
龙奕喃喃低语:“怪不得她不肯与本王相认。”
心腹抱拳:“属下还打听到一桩事,不知当讲不当讲?”
“讲。”
“董尚书之子董旷与蔡相之女蔡慕诗在映天湖苟且被捉了现场,此事王爷可能不知。”
“本王虽说两耳不闻窗外事,但此事闹得沸沸扬扬,本王也略有耳闻。你想说什么,直说无妨。”
“这个董旷曾经是南窈郡主的夫君,南窈郡主在与他婚姻存续期间,多次被他殴打,最严重的一次便是被他打断了腿。”
“打断了腿?”龙奕气得青筋暴起,“说清楚了。”
“南窈郡主幼年时伤到了腿,有一条腿是瘸的。嫁给董旷后,董旷嫌弃她,将她的瘸腿再次打断。如今南窈郡主腿脚恢复,倒是无碍了,不过被打断腿的事千真万确。”
龙奕拍了书案,猛地站起,嗓音发冷:“随本王去董家。”
“是!”
龙奕带人到董家时,天色已经暗下。
董尚书听管家来报,说是晋王到访,起初还不信。
“晋王多少年没出门了,你说晋王来,还不如说皇帝亲临。”董尚书顾自用膳,扫了管家一眼。
皇帝年岁虽大,还时不时地微服出巡,来大臣家里,亦或去街市寻几口好吃的。
而晋王自从前一任王妃与世子过世,他便不再出门。
他若出门,太阳得打西边出来。
管家惶恐道:“老爷,老奴所言是真。晋王爷带着人怒气冲冲而来,此刻就在前厅,喊您与少爷过去呢。”
“真来了?”董旷问。
“真来了!”管家重重点头。
董尚书这才起身,喊了妻子儿子一道往前厅行去。
脚步尚未跨进前厅的门槛,董尚书看清了来人,果然是龙奕。他忙整了整衣冠,火急火燎地进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