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出来的布料,也是小姐的。咱们要穿了,自然得付钱,还得付工钱。”童成坚持。
“我记在账上了,就当我送给童雅穿的。”
“祝掌柜送小雅衣裳已经很多了,此次一定得付钱。”
童成搁下铁器,手在衣裳上擦了擦,取了银钱出来。
祝娘子拒绝,边走边说:“你继续打铁罢,再不打,铁器就要废了。咱们街里街坊的,不计较这点钱。”
——
东三街离朱雀大街不远。
片刻后,车队到了福丰酒楼。
众人落车,进了酒楼。
庞高卓感叹:“以往多次光顾这家酒楼,从未想过今后能以主人的身份进来。”
“也倒也是。”颜博简深有同感。
刘成文毫不给情面地揭穿:“我说两位你们钱还没出,就以主人身份自居,真正的主人我妹妹还没发话呢。”
他刘家股份占比比他们高,都没这么想。
这两人,啧啧啧,到底是公子哥,想法与他干实事的不同。
颜博简听着不是滋味:“喂,刘成文,我才是我妹妹的亲兄长。”
“妹妹本来是想把生意都给你主理的,谁让你当将军去了,只能由我来了。”刘成文笑笑,“你放心,你妹妹就是我妹妹,生意是大家的生意,大家有钱一起赚嘛。”
他们还在争辩时,颜芙凝已在大堂内逛了一圈。
“酒楼的招牌重新写过,夫君的字好,想请夫君帮忙,可以么?”颜芙凝言笑晏晏地看向傅辞翊。
“可以。”傅辞翊应下。
“答应这么痛快,那么菜名水牌也麻烦夫君了。”
“行。”男子笑得宠溺。
颜芙凝站到柜台前,盯着菜名水牌旁的空墙壁:“此处得让我二哥画一幅山水迎客画,如此一来,状元的墨宝,榜眼的丹青,招揽生意应当很有效果。”
庞高卓抚掌:“好主意。”
颜芙凝颔了颔首,目光挪开:“酒楼内的桌椅全都换新,楼梯太窄,不够大气,重建。福丰酒楼的标得重新定制,标确定后,伙计厨子的衣裳跟进,命成衣铺制作。”
“我都记下了。”刘成文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