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下将椅子放下,诚恳道:“是的,一定改。我与南窈是结发夫妻,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,我与她好歹一起生活了不少时日。今日我来是想见见她,希望她知道我会改好,更希望她能在我身旁支持我。”
傅辞翊听出言外之意来,也不顾街上人们如何看法,直接吩咐门口候着的傅溪:“轰走,轰不走,打走。”
“是,公子。”傅溪立时拿了棍棒出来。
董旷见情况不妙。
自己虽说也带了打手,但他此行的目的是“和好”。
秉着这个原则,他连忙服软:“我走,我走,还请傅大人莫要生气,妹夫我就这就走了。”
傅辞翊闻言,面色铁青。
颜芙凝道:“董公子这声妹夫可不妥,南窈与你早已不是夫妻,还请往后莫来打搅,各自安好。”
董旷微笑致意,并未同意,只命人将他抬上马车。
“跳梁小丑一般,也不知有什么心思。”颜芙凝望着董家马车远去,眯了眯眼。
旋即想到什么,对身侧的傅辞翊道:“莫不是他知道了南窈的郡主身份,后悔了?”
傅辞翊冷声:“我倒觉着他四肢皆断,就想折磨南窈,这样的男子最可恨。”
颜芙凝附和:“对,会打妻子的男子最要不得。”
夫妻俩正要转身,就看到一辆晋王府的马车在自家门口停下。
看来他的猜测没错。
晋王果然来找事了。
果不其然,龙奕自车上下来。
见到小夫妻双双站在府门口,龙奕清冷笑出声:“希罕,你们竟等着本王。”
“傅家不欢迎你,请回!”
傅辞翊语调生硬。
龙奕指尖敲了敲手中端着的木匣子,对于傅辞翊所言仿若未闻,顾自道:“这两日我寻遍了王府,这是寻得的解药。”
“解药?”傅辞翊俊眉紧蹙,“所以我娘身上的毒就是你下的。”
“胡说八道什么?我又不知婉悠中了什么毒,是你们说王府有什么稀罕解药,这才寻来的。”
他也怀疑是府中哪个女人下毒。
但在没有证据之前,总不至于将他王府所有女人都杀了刮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