辞翊面色淡淡:“你嫂嫂昨夜研磨药材至半夜,就她这力气,手不抖才怪。”
婉娘听闻,怜爱道:“芙凝,辛苦你了,是不是为了制作为娘的眼药膏?”
“娘……”
颜芙凝唤了一声,不知如何应答。
傅辞翊紧接着又道:“凝凝着急想把眼药膏制好,辛苦是辛苦,主要是她的一片心。”
婉娘听得心疼:“往后这种活叫辞翊做就成了。”
傅辞翊咳嗽出声。
“你怎么还不愿意了?”婉娘恼声斥责,“芙凝力气小,你又不是不知道?她是为了为娘的眼睛好,你帮个忙怎么了?”
傅辞翊清了清嗓子:“那不一样。”
“还不一样?”婉娘越听越恼。
“娘,咱们快吃饭。”颜芙凝娇娇软软地出声,“夫君有他自个的事情要做。”
众人动了筷子,她也动了调羹。
哪承想右手拿着调羹抖,换作左手拿着,亦抖。
遂没好气地剜了始作俑者一眼。
傅辞翊耳尖微微泛红,面色倒是不改:“娘子昨夜辛苦,我喂你吃罢。”
说话时,拿了她的筷子帮她夹了蒸饺吃。
婉娘听着动静,笑了:“这才叫体贴娘子呢。”
傅南窈跟着笑:“哥哥越来越会疼人了呢。”
说话间扫向孟力,意思是让他多学着点。
孟力便硬着头皮给傅南窈夹菜。
“啧啧啧……”傅北墨恨恨吃着早膳,“一对,两对,就这般整事给我看。”
众人这才都笑了。
早膳后,傅辞翊回房换官袍。
颜芙凝垂着眼眸,帮他封上腰封,因实在是恼,遂捏拳在他胸膛上捶了一拳。
就她这力气仿若挠痒一般。
傅辞翊低笑出声:“原来还有力气啊。”
“傅辞翊!”她抬眼瞪他。
男子心情甚好,在她额头轻啄一口:“今日起得早,你要不要睡个回笼觉?”
颜芙凝摇摇首:“不了,我得算一算金银楼的股份占比,今日已是十二月初五,即将年底,我还想着福丰酒楼与金银楼一道开业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