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急道:“父皇,他们一派胡言!”
“是否是胡言乱语,一听便是。”
皇帝面色发沉,抬了抬手,示意傅辞翊与颜星河把证据呈送上去。
见局面不对,太子怒喝:“颜星河,你如何与孤作保证的?你若继续执迷不悟,阿婷她……”
话没往下说,威胁意思满满。
“执迷不悟的是太子殿下。”颜星河冷声道,“那阿婷,我不过与她逢场作戏。”
话落,他拍了拍掌。
便有人将整理妥当的案卷、卷宗呈送上来。
皇帝看着堆成小山一般的资料,龙颜滚滚,仿若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态。
“光看白纸黑字不够立体全面。”傅辞翊淡声道,“请证人。”
话音甫落,便有人将美人庄子里的数位美人带了过来,不仅如此,原先被征地建造了福丰酒楼的民众也到来,还有一位是杨太医的养女闻医女。
“怎么回事?”太子满是不敢置信,“这些人,你们何时准备好的?”
他的美人庄子,等闲之人进不去。
同样道理,里头的美人也不能轻易出来。
虽说到来的美人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,但看她们能来,便是背叛自己。小小女子竟敢背叛自己,太子气不打一处来。
阿婷跪倒在地:“皇上,民女于五年前被太子掳走,先被太子玷污,后被他扔进了美人庄子。从那之后,庄子里每晚都有大臣光顾。”
“不仅民女遭遇如此,旁的姐妹们亦是如此。”
“我还有个好姐妹因为不愿意过妓子一般的生活,被太子活活打死了。”
阿婷磕下头去:“请皇上明察!”
平日里与阿婷交好的女子们纷纷诉说了自己被掳的经过,还有遭遇。
听得在场的大臣们人人噤声。
杨树上前一步:“禀皇上,草民的孙子当时就是被太子打昏扔去了乱葬岗,十多年后,草民才知孙子没死。我杨家在此事上算是幸运的,但不幸失去了家人的邻居多了去。”
立时有老人家颤颤巍巍上前,口齿不清地诉说着太子的不是:“草民已经老了,不怕太子再来害人。家里没了旁人,都是被太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