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先前看上我,我不想从了他。如今他当了官,来公报私仇了。”
傅辞翊一怔。
颜星河与颜博简笑出声:“妹夫,她真不要脸啊。”
兄弟俩异口同声。
“本官不打女人。”傅辞翊嗓音淡淡,“但没说不打与朝廷作对之人。”
“来人,杖五十。”
一声令下,立时有人上前,将胡阿静架在了长木凳上。
“傅辞翊,你不得好死,太子不会放过你!”
胡阿静使劲挣扎。
她一个女子哪里是禁卫军的对手,很快就被棍棒打得没了挣扎的力气。
棍棒此起彼伏地落下,随着胡阿静的喊声越来越低,随着她的裙子被鲜血染透,前来告发龙耀栋之人越来越多。
就连守卫与管事妈妈们也来告发。
“我们帮太子殿下做事,不,是帮大皇子做事,是为银钱。”守卫道。
管事妈妈也道:“我们也曾是受害者,请大人们高抬贵手。”
“你们不同,你们助纣为虐,罪加一等。念尔等有告发之功,酌情处理。”傅辞翊淡淡说着,冷声下令,“关入大牢罢。”
“大人?”守卫与管事妈妈们不解。
“有女子被你们打死,这笔账难道不该算?”傅辞翊没有闲心与他们废话了。
手一挥,便让颜博简带人去处理。
他与颜星河则回了车上。
——
此刻的皇宫。
昨日大雪,今日仍然落雪。
皇帝身体不适,遂在寝宫内,传了丁太医来瞧。
丁老急急而来,把脉后,温声道:“皇上逞能,昨日既办了茶水宴,又办了宫宴。本就欠安的龙体,此刻有了复发的症状。”
皇帝叹息:“没办法,老毛病了。朕传你过来,是想问问池安如今的身体情况如何?”
“池郡王还是老样子,等闲不出门。”
皇帝颔了颔首:“他若身体情况还好,就进宫来,朕有话与他说。”
“皇上,老臣有句话不知该不该问?”
“问罢。”
丁老大着胆子,压低声问:“太子被废,新太子当及